來也是怎麼報復都不為過」
連澤心中不覺一凜,怔怔道:「這世上真有這樣的人嗎這也太太可怕了」
連芳洲瞟了他一眼,笑道:「你能到過多少地方見過多少人,人心險惡超乎你的想像呢姐姐倒是情願你一輩子也不會明白這些」
她沉吟片刻,又道:「阿簡不願意去趙家,雖然趙茹君不痛快,不過我總覺得,像她那樣的聰明人,應該不會為了這點事情如此大動干戈唉,我總覺得她很厭惡我,是那種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厭惡從我見她的第一次開始,我便有這種感覺,也許我上輩子跟她有仇,她這輩子報仇來了吧」
阿簡和連澤不禁都笑了起來。
連澤撇撇嘴,十分肯定的道:「就算姐姐真的跟她上輩子有仇,那也肯定是她做的不對她還好意思報仇」
阿簡忍不住大笑,拍了拍連澤的肩膀笑道:「你這小馬屁精,什麼時候嘴巴比清兒還甜了」
「我說的是實話」
這下子連連芳洲也撐不住笑了,笑道:「你可真夠配合的,你阿簡哥才說呢,你便再表現一回」
三人說笑歸說笑,很快便做了安排如何應對此事。
晚上,一人吃飽全家不愁的二狗子嘴裡哼哼唧唧的哼著不三不四的小曲一腳踹開自家的院子門,進去之後又熟稔的反腿一腳將門踹得關上,大搖大擺的朝那牆壁剝落得不成樣的土坯房走去。
進屋點燈,他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倒杯水喝好睡覺,冷不丁脖子上一片冰涼,身後一個聲音冷冰冰道:「別亂動,也別叫喚,不然我割斷你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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