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李賦好笑,見她那樣實在也不忍心拒絕,便道:「可是,你的身體——真的不要緊嗎?都說懷著身孕的女人最要小心翼翼,我是擔心你呀!」
「我又不是瓷娃娃,」連芳洲一挑眉,道:「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她眼珠子一轉,眸光狡黠的亮了亮,忽然湊近李賦輕啟紅唇低低的說了兩句什麼,咬著唇笑得怪是羞臊。
李賦眼睛徒然睜大,不敢置信瞪向連芳洲。
見自家娘子臉一黑,忙握著她的手道:「你說的,是真的?」聲音竟是有些些的顫抖。
連芳洲「撲哧」一笑,沒好氣睨了他一眼笑道:「假的!你不會問你家薛神醫嗎?你家薛神醫有什麼不懂的!」
李賦糾結糾結,又道:「你真的這麼想出去逛逛?」
連芳洲點頭。
「那就去吧!」李賦柔聲道:「我陪著你一起,你若是不耐煩了便說一聲,咱們好回。」
「嗯!」連芳洲這倒是應得痛快,隨即挽著李賦的胳膊,喜滋滋笑道:「咱們走吧!我可好久不曾出門了呢!」
李賦無奈笑笑,寵溺的道:「你小心腳下,我既答應你了又不會反悔,忙什麼?回去加件衣裳帶了手爐再走!」
二人說笑著漸行漸遠,那堪堪比人高的一叢冬青後慢悠悠的閃了兩道素色的身影出來。
那身姿窈窕,容貌清麗無比的女子幽幽凝著他二人身影消失的地方,眸光深邃而迷離,輕輕嘆息道:「賦哥哥他,我從來不知道,他竟有如此一面!從來不知道!」
便是他的妻子又如何?夫為妻綱出嫁從夫他不懂嗎?為什麼要對她那樣好?為什麼要那般幾近討好的同她說著話?她……當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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