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以後萬一要是見著了,別忘了遠遠的躲開。不過,見著的機會不會多就是了。」
連芳清點頭道了聲「知道了!」,又笑道:「說起來真是好笑,當我是小孩子呢,說起話來連彎都不帶拐的,問咱們家的家底呢!問咱們家在鄉下一年收入多少家裡田地有多少有沒有鋪子什麼什麼的!」
連芳洲面色一冷,片刻冷笑道:「怪不得!今兒你和阿澤送的添盆禮太貴重了些!」
連芳清哼了一聲,撇撇嘴道:「那又如何?我樂意!二哥也樂意!她管的著嗎!跟她有什麼關係!」
連芳洲微微一笑,便道:「那你是怎麼回答她的?」
連芳清笑道:「我說啊,咱們家裡好多田地呢,多的我都數不過來,每年收的糧食把糧倉都裝得滿滿的!吃不完還賣了好多銀子,白花花的,可惜我就是看得見摸不著……」
連芳洲忍不住咯咯的好笑起來,笑嗔她道:「你這丫頭可真會捉弄人!豈不是把她逗得急死了!」
這叫什麼回答嗎?答了跟沒答一樣,反倒會引得人越發的心痒痒想要知道詳情。鄒氏那個性子,能忍得住不繼續盤問就怪了!
不過,也算她倒霉!只怕問阿澤還能多問出些什麼來呢!問這丫頭,玩死她她還蒙在骨里呢!
連芳清想起捉弄鄒氏的情形,也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同連芳洲嘰嘰咯咯的說著,姐妹兩個笑作一團。
二夫人和鄒氏可就沒這麼好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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