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是證據,還要什麼證據!大小姐敢叫穩婆來驗一驗嗎?咱們現在就叫了穩婆來如何?只要是我說錯了,我給大小姐磕三個響頭!」
徐亦云恨極了她,更恨她說出的這番話,冷喝道:「放肆!當著我的面說出這番話來,你當你是誰!別說三個響頭,便是三百個三千個我也不稀罕!居然敢說叫人來驗身,你倒管起我來了!你配嗎!」
薛氏不由得也怒了,冷哼道:「大小姐這是心虛了嗎?」
徐亦云怒道:「別把髒水往我身上潑!你孟家的人還管不到我連家的事兒!你要再敢信口雌黃,休要怪我不客氣了!至於你威脅我要往外說去,你有膽子儘管說去就是!我倒要看看有幾個人會信你!呂嬤嬤,送客!」
呂嬤嬤早巴不得這一聲,當即上前不客氣道:「孟二夫人,請吧!」
見薛氏烏眼雞似的瞪著眼不肯,呂嬤嬤又淡淡道:「孟二夫人,這裡是連家,我們大小姐已經是連家的二夫人,孟二夫人如果非要自討沒趣,那麼老奴也沒有辦法!」
薛氏到底不敢太過撒潑生怕吃了虧,畢竟,她算不得徐亦云的正經親戚,徐亦云名聲本就不好,禮法道德根本不能管束她,即便叫人將自己打一頓攆出去,與她那壞名聲來說也沒什麼更壞的影響,自己卻又何苦吃這個虧?
薛氏便站了起來,冷笑道:「我倒是一片好心,不想有的人非但不領情反而惡言相向!好呀,既然如此,咱們走著瞧!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說著,恨恨的去了。
徐亦云這裡也氣得夠嗆,整個人放鬆下來,方覺得雙腿發軟,渾身竟似沒了力氣癱坐在椅子上,輕顫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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