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送給珍兒做念想的,怎麼倒成了我們偷竊聘禮了妾身百口莫辯,真正要冤死啊」
說畢嗚嗚咽咽的低頭哭個不住。
徐國公張了張嘴,滿腔的怒氣霎時間化作尷尬,哪裡還發作得出來
他這才記起來,當初還是他跟孟氏說的呢,說大女兒同意讓小女兒挑幾件好東西
孟氏含淚道:「事情如今弄到了這個地步,妾身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誰能想得到那是留郡王妃的東西呢說來說去是我們珍兒福薄,嗚嗚嗚,都怪妾身,如果妾身事先問一問,或許就沒這事兒了如今那些東西珍兒自然不能再要,妾身明日就都拿了給雲兒還去,省得叫人對了嫁妝找上門來,丟的是咱們家的臉」
孟氏把責任全都攬在了她自己的身上,半個字也沒有說徐國公或者徐亦云的不是。
對徐國公她是不敢如今娘家已經反目成仇,自己名聲又嚴重受損,兒子又不成器,她所能依賴的唯有徐國公,豈能不識趣
至於徐亦云,她倒是想將髒水潑給她呢,只是當初那些聘禮徐亦云根本沒有見過,徐亦珍挑選的時候她也不在場,今日連芳洲又沒說什麼,都是留郡王妃指出來的,無論如何她都繞不到徐亦云身上,面上不顯,心裡其實慪得要吐血
倒是徐國公氣急敗壞,覺得在妻子面前大大失了面子,恨恨罵了徐亦云幾句:「真不知哪世里的冤家,我們老徐家究竟做了什麼孽生出這樣一個孽女出嫁了還攪合得家裡不消停」
孟氏哭哭啼啼的勸著徐國公,心裡自然是稱意的。
然而一想到如今的徐亦云早已不是她掌控之中的那個國公府大小姐,別說她了,就是徐國公,除了在這裡罵她幾句又能將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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