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他百~萬\小!說,看著看著就睡著了,有時在花園裡轉轉,更多的時候出府各處逛一逛玩一玩。
連芳洲原本想派兩個人跟著她,雲洛堅持不好,連芳洲聽連澈也說不必的,心中雖有些詫異這雲小姑娘難不成還有什麼過人之處的防身本事不成,也就笑著作罷。
連芳洲原本還以為連海也會來京參加春闈呢,如果這位堂兄來了,說不得肯定要住在府上的。
看見澈兒也在,只怕整日都會纏著澈兒,讓澈兒聽他的「教誨」以及經驗之談呢!
跟李賦說起這事的時候,她都覺得頭疼。
誰想,報名時間已經結束了,也還沒有見到連海的蹤影。
鬆了口氣的同時,連芳洲忍不住又覺得奇怪。
惹得李賦好笑:「他不來你又擔心他來了怎麼辦?如今他不來了,這不是正好嗎?偏你又要多想!你倒是說說,你是想他來呢,還是不想他來呢?」
說得連芳洲自己也笑了,道:「說得是,好像是我在自己找事兒!」
連芳洲卻不知,連海不是不想來,而是不敢。
他不是怕別的,而是怕再次落榜該怎麼辦?
儘管他自己相信,以他自己的才學是絕對不可能落榜的,可是,萬一考官有眼無珠呢?那他豈不是又要落榜!
落榜一次他尚且覺得難堪,要是落榜兩次,讓他如何面對連芳洲等人?儘管連芳洲等人根本就不會在意,但是,他在意啊,而且他認為他們會在意。
於是,就在這反覆猶豫中,在這有意無意的拖延中,連海終究沒有進京參加春闈。
並且,從此之後他再也沒有參加過春闈。也沒有再見過連芳洲等人。
在連芳洲等人的生活中,完全退出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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