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大限度的在群臣面前保護蘇小滿罷了。
只看到這個時候文武百官,都開始跪拜著,陸離行禮。
陸離大聲的說了一句:「眾卿家平身。」
這些大臣們便立刻起身,沒想到這起身不過片刻的時間,就有大臣站了出來,開始說出了彈劾蘇小滿的事情。
「皇上,臣要彈劾渝州知府,蘇小滿和杜月二人,這兩人在渝州辦事不力,還私自放跑了主犯張安,實在是罪無可恕,請皇上立刻罷免他們的官位。」
小滿對於這樣的指責在是氣憤不已,於是立刻反駁道:「大人,您說的話可就不對了,我和杜知府在渝州盡心盡力,何來放走逃犯之說,那張安的確是逃跑了,可是逃跑前,已經身中奇毒,不可能再活下來了,現階段不過是沒有找到他的屍體罷了,就算是我們失職,也不至於鬧到罷官這種地步。」
這大臣哼了一聲,沒想到蘇小滿這女人倒是伶牙俐齒的很,可是自己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於是這會兒便拍了拍手。
只看到旁邊一個五品的小官,走上前,把一堆紙遞給了這個老臣
。
這老臣翻了翻這一堆堆的紙,便丟給了蘇小滿,對蘇小滿說到:你自己看看,這就是你和那罪犯張安關係不一般的證據。
這小滿看了看,上面無非都是一些渝州的商鋪老百姓的供詞,這些供詞多是一些自己多次出入張家的府邸,又和張安起過爭吵之類的,要說這一堆紙裡面,只能算是半真半假,並不能當做證據。
於是這會兒蘇小滿玩便對著陸離說道:「皇上請您明察,這樣的這樣的口供,隨便都能編出來,渝州那些證人全都沒有在上京,總不能只聽著他信口雌黃,污衊我吧?」
陸毅點點頭,也覺得蘇小滿說的有道理,要說僅僅憑著這些罪狀,就想要治蘇小滿的罪,未免也有些草率。
於是這會兒陸離便對著這位老臣說的:「曹大人,難道你就沒有更拿得出手的證據,來指證蘇小滿和和杜月故意放走罪犯張安嗎?」
聽到陸離的話,曹大人臉色立刻黑了下來。沒想到陸離居然會如此偏幫蘇小滿,雖然蘇小滿是陸離的妻子,可是陸離已經是當今聖上,怎麼可以幫助這麼一個無知的婦人,容忍擾亂朝綱。
於是曹大人便握緊了拳頭,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說話一樣。
回皇上,臣自然是找到了可靠的證人,臣現在就把他叫來。
這會兒曹大人外面通傳一聲,只看到外面跑進來一個穿得土裡土氣的大夫,這大夫還背著一個隨身藥箱。
蘇小滿一看,那不就是那假桃園縣的山下,自己尋過兩次的鄉村大夫嗎?
看到蘇小滿,這個鄉村大夫自然是低下頭,現在有幾分心虛,害怕得顫抖,嘴皮也開始打哆嗦,看到這大夫居然如此不懂禮數,曹大人只能在旁邊提醒道:「現在皇上就在你面前,你還不趕緊行禮嗎?」
要說這鄉村大夫一輩子也沒有來過金鑾殿這種地方,這會兒看到陸離,自然是嚇得六神無主,聽到曹大人的吩咐之後,便立刻跪下,咚咚的就給陸離磕了三個響頭。
這時候朝廷內外是一陣鬨笑,這鄉村醫生也知道自己丟臉,連忙停止下來自己的行動,免得繼續丟人。
陸離看到這人也算是可憐,於是便對他說道:「平身,你有什麼話就快說。」
這鄉村大夫起來之後,曹大人便給了他一個眼神,村大夫點點頭,便立刻開始說起來:「回皇上,我可以證明蘇知府和張安關係密切,蘇知府曾經和張安在我們村旁邊的山上,住了幾天,並且那張安還曾經生過重病,蘇知府就叫我上山,給那張安治病,可能張安性子古怪,無論如何都不讓我診治,我本以為他倆只是普通人,可是沒想到第二次,這
蘇知府又穿著官服來找了我,讓我上山去給張安治療,可是那時候,張安早就不在山上,這兩次求醫,足以證明蘇知府和張安有不一般的情愫,還請皇上明察。」
要說這鄉村大夫,自然是不懂蘇小滿和陸離之間的關係,大膽的用了情愫這個詞。
他這話剛說出口,陸離的臉色就變得青紫起來,鄉村大夫看到陸離的臉色便嚇得連忙跪下,也不知道自己的話是哪裡說說錯了,居然惹得龍顏大怒,若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