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趣味兒得緊，對我胃口！」清風道人摸了摸山羊鬍子，眼底滿是笑意。
清風道人當初發過誓，此生絕不收女弟子。不過，也是因著慕青玖沒在他跟前露過手，畢竟對於蠱毒之術，慕青玖從未涉獵，也是束手無策。
東陵湛坐起身來，目光淺淡地掃了他一眼，「你躲到這偏僻旮旯里，不就是為了避開收徒麼？」
「得，不這話。」清風道人忙轉開了話題，「我剛才暗地裡探了探，這女娃娃體內倒是不像是有無妄毒蠱的母蠱。不過，凡事也有個萬一，我方才故意拿話訛她，她卻是一反應都沒有，看來真如你所，只是體質上的問題。當然，若是有例外，那便是她心思太深了，可看她眼神也不像是，左右最近她既是會來，你就好生盯著，總是能看出個所以然來的。希望，她是個清白的。」
「嗯。」東陵湛淡淡地應了聲。「你方才所的體質問題，是真？」
「半真半假吧！」清風道人道，「不過，若是她真的對抑制你的蠱毒有用，那麼，師兄可能都得抽空來一趟了。不定，能夠利用她制出無妄蠱的解藥呢！」
東陵湛聞言，手指微微一動，半晌，他垂下了眼眸，「對她可有影響？」
「怎麼，你這還擔心上了？」清風道人見得他難得關心個女人，不由打趣了起來。「這可不像你。」對上東陵湛冷淡的眼眸，他也受不住地轉開了視線，「得，應該沒有吧！一切還是等確定了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