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人都古怪的看著丞相大人與那名昏倒的女影衛。
蕭真覺得黑暗中一直有什麼力量將自己拉走,可她沒能力去反抗,她不知道這力量要將她拉去哪裡,只知道隨著胸口的疼痛越來越清楚,那力量也是越來越強。
她一直在做抗爭,沒什麼用,到最後,她也不再掙扎了,任那力量抓著自己,愛拖哪就拖哪吧。
不知道拖了多久,當胸口的痛楚實在讓蕭真受不了的時候,她猛的喊了出來,同時,也睜開了眼,光亮一點點的泄了進來,蕭真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這是一間木屋,很破舊,周圍到處是倒掉的桌椅碗筷,在那破舊了不知道多久的窗上還能看到雜草叢生,可見應該很久沒人住這裡了。
這是哪?
蕭真起身,不想胸口的疼痛讓她額頭冷汗直落,低頭,這才看到自己的胸口被綁帶緊緊的纏著,綁帶外面一片血紅,上半身的衣裳也被撕烈了一半,另一半松松垮垮的掛著身上,甚至連素色肚兜也能看到。
她的胸口受傷了?什麼時候?
蕭真愣了下,時彥的那一劍不是只讓她受了皮外傷嗎?竟然傷般這般重?又是誰幫她綁的傷口?
疼死她了啊。
這是哪裡?誰帶她來的這裡?子然呢?藍虹呢?蔡望臨那小子呢?他們這是離開白家了嗎?
蕭真勉強站起,喘了幾口氣,隨手一摸,摸到了床上恩師給她的一把劍,將劍握在手裡,蕭真下了床,這是床嗎?也就一個架子而已,能撐住她真是萬幸啊。
走出了木屋,印入眼帘的是一片森林,被皚皚白雪覆蓋的森林。
蕭真怔怔的看了良久,明明是夏天,為什麼會有雪?
一步一步走著,蕭真原本就蒼白的臉色在雪的映襯下越發的蒼白起來,雪深的地方很深,可見下了不止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