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最愛吃的饅頭,還有各種他看都沒看過的菜餚。還有他們衣著上的補丁也是越來越少了,姑姑上山打獵物,總是打的多,換到的銀子自然也就多了。
還有現在的讀書,有姑父在,他的兒子以後說不定會是個秀才呢。
「揭匾。」一位年長者喊了聲。
蕭念趕緊將牌匾上的紅布揭開,『黃塘嶺學堂』五個飄逸漂亮的字落入了眾人的眼中。
村人們都拍起手來。
「韓夫子的字寫得真好啊。」
「雖然我不識字,但也知道寫得好。」
「兒啊,你讀了書之後,寫字也要像韓夫子這般漂亮才行。」
人群中的蕭真抬頭看著牌匾上的字呵呵傻笑著,這不是子然寫的好嗎?這是她寫的好嗎?不過她的字跟子然的一模一樣,別說村人,就算子然自己也分不出來呢。
學堂一開學,韓子然就忙了起來,與先前蕭真喜歡泡在院子裡曬太陽喝茶不同,這一回她也是在學堂當起了夫子,專教孩子們打獵。
老百姓一聽學堂里還有打獵課,那些原先不願孩子來上課的村人也把孩子送了來。
到了深秋之時,黃塘嶺學堂已經有了二十多個孩子,其中好幾個還都是外村來讀的孩子,有的孩子每天要走個一兩公里才能到家。
對於這些遠路的孩子,韓子然想了二天,就將第三間堂屋變成了孩子們睡覺的地方,讓他們好直接住在學堂里。至於床,則是蕭真親自上山伐木做。
村子裡的人一聽這些床是給孩子們用的,都自發的過來幫忙了。
就在大家忙得熱火朝天之時,風塵朴朴的白皓到了。
「喲,白夫子來得還真是快啊。」蕭真從木工中走出來,笑呵呵的看著額上已經有了許些細紋的白大人。
「我就知道你們閒不住。」白皓哼哼二聲,直接將包裹丟到了蕭真懷裡,櫓起袖子就干。
「你不休息一會?」不遠處,韓子然帶笑的聲音傳來。
「還沒那麼老。」白皓高喊回了一句。
蕭真將包裹交給在給工頭們倒水的七月「放我屋裡就好。」
七月點點頭,接過包袱,拿起水壺回去了。
蕭真轉身看著身後忙碌的眾人,目光落在了搬著木頭的白皓和工匠們在說話的韓子然身上,微笑的看了良久,喃喃說「這個地方將來恐怕是不得了啊。」
白皓是韓子然叫來這裡做夫子的,孩子越來越多,他自己一個人教不過來,而先前的幾位夫子連個秀才也不是,子然自然不能讓他們耽誤了孩子們,因此才想到了白皓。
白皓看到書信的那一刻,就讓飛鴿帶來了他肯定的回覆,一個月後,他就來到了這裡。
對於韓子然的朋友,蕭家人當然是熱情款待,更別說他還是孩子們的夫子,對於讀書人,老百姓總是帶了幾分好感的。
用完晚飯,蕭真端了山上摘的一些野果給在院子裡的兩人拿去,發現兩人並不是在院子裡,而是進了屋正在討論著什麼。
推門進去,就見白皓指著牆上掛著的學堂地形圖說道「三間堂屋,也太少了,以咱們的格局,這片地方都得是學堂的範圍。」
蕭真看著白皓所指的這片地方,微囧,那範圍,可相當於半個皇宮啊。她也不打擾,將果子放在桌上,又給兩人點上了一根燭子好讓房間更亮些,之後就靜靜的坐在旁邊看著兩。
白皓和韓子然都是美男子,只不過一個總是溫潤如春風般,特別是笑起來時眉目彎彎,很容易讓和他相處的人不設防,而後者的美,那是讓人過目難忘的,就是冷了點,不太好親近。可這不管是『性』格還是氣勢都不同的兩人卻是知已好友,哪怕子然失去了記憶,初見白皓就對他非常的信任的。
果然,韓子然馬上就贊同了白皓的看法。
蕭真在心裡嘆了口氣,得,她還是書信喜丫,讓她準備好銀子吧,這邊恐怕得大幹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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