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跟著去。
「可能想我了吧。」
蕭真想了想「我也想皇上,哈哈。」
司徒呈翻了個白眼「阿真,我可是提醒過你,不管皇上與你的感情怎麼好,但伴君如伴虎,你自個要記著。」
「我懂。」
蕭真嘿嘿一笑,五年的磨練,練的不只她的武功,還有為政之道,「但我相信皇上。」
相信皇上不是那樣小心眼的人。
司徒不再說什麼,像他們司徒家,他的兄長們還沒有戰死之前,先帝不知道有多忌憚,直到司徒家只剩他一根獨苗時,才稍微好一點,現在的皇帝是他看著長大的,可帝王的感情說變就變,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翼翼。
「是皇上,皇上竟然出來迎接我們了。」
長長的甬道上,蕭真看到了不遠處的那抹明黃。
「皇上,蕭大將軍和司徒少將軍來了。」
公公朝身旁的皇帝高興的說道。
「朕看到了。」
姒墨自然是看到了蕭真,難掩內心的激動,快步走向了她,嬌陽似火,不遠處的那個人一身鎧甲,身形挺拔,步伐矯健,那堅毅的臉龐,溫和的眸光,舉手投足散發著的威武之力,一如記憶中的那個給了他保護和依靠的人。
記憶中?
姒墨腳步一頓,困惑的望著快步朝他走來的蕭真,腦海里卻出現了另一種影像,滿地的箭,滿地的劍,滿地的鮮血,她踏著血印一步一步走近他,姒墨感覺到了自己的恐懼,對,恐懼,他恐怕的看著一步一步逼進他的大將軍,嘴裡喊著一句話「朕討厭你,朕厭惡你,朕那麼的相信你,可你竟然只想控制朕,控制朕的江山。
朕寧可死,也不會如你願。」
姒墨搖搖頭,想甩去腦海里突然出現的畫面,可怎麼甩也甩不去,那畫面像是來自他記憶深處的東西,如今突然冒了出來。
「皇上,你怎麼了?」
蕭真高興的走近墨兒,竟見墨兒正驚恐的望著自己,雖然只是一閃而逝又恢復了正常,但她確信自己沒看錯,隨即他的腳往後退了一步,這一步透著防備與疏離。
「朕,朕,」皇帝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腦海里的畫面里,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隨即這把匕首插進了蕭真的胸膛「我沒有,我沒有。」
「皇上?」
蕭真見皇帝的臉一點點變得蒼白,不明所以。
「朕,你,」話未說完,姒墨猛的吐出一口血來,昏倒在了蕭真的懷中。
「皇上。」
蕭真驚呼。
老將軍帶著老小神醫匆匆趕到皇帝時,皇帝還在昏迷中,御醫院的人都被叫來治皇帝的病,半個時辰過去了,依然束手無策。
老小神醫都是隨軍作戰,並不隨軍在最早回京的那一撥軍士中,因此才這般晚到。
老神醫不敢耽擱,匆匆進寢給皇帝把脈。
小神醫這五年參軍,也早已和蕭真混熟,此刻,他安靜待在一旁,聽著老將軍問蕭真怎麼一回事。
蕭真將事情一一說來,司徒呈則在旁頻頻點頭,以示蕭真沒有說謊。
「師傅,皇上看我的眼神很奇怪,」蕭真想了想,困惑的道「有那麼那一刻,我感覺到皇上似乎在怕我。」
「怕你?」
司徒和小神醫疑惑的異口同聲。
「對,怕我。」
蕭真點點頭,她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墨兒好似在看著她,又好似在通過她看著另一個人「他的手,好像抓了什麼東西。」
「我沒看到皇上手裡抓了東西。」
司徒呈回憶了下,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蕭真想著,邊想邊說「匕首,皇上那手的樣子應該是抓了把匕首,不是匕首就是刀劍之類的。」
那模樣似乎要殺她,蕭真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因為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