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命根子上,說起來他的功夫在寨子裡也就比自家大哥稍微差一些,之所以差一些,主要是因為閱歷和年紀,可是兩次被那女子挾持,第一次是毫無防備,第二次完全是無法防備,當時他心裡多震驚,連那女子剪刀什麼時候挪開的,他都不知道,就那麼傻傻站著任由那女子死命踹了老半天,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後面雖然他仍然嬉皮笑臉,其實心裡已經有些覺得那女子古怪,於是半真半假地繼續跟那女子周旋,他以為自己是想探尋那女子的古怪,可是當那女子要進屋給她倒水的時候,望著那女子的背影,他可恥地竟然動情了,這麼一來他自己受了不小的驚嚇,完全顧不得其他的事情,匆忙騎上馬昏頭昏腦地就往寨子趕,腦海里卻怎麼也趕不走那女子搖曳的身姿,微微一回想就覺得喉嚨乾澀得厲害。
然後腦海里就出現第一見面,他偷摸她手的畫面,其實她的手並不好摸,又粗又糙,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要回想,還有她遞竹筒給自己的畫面,忍不住就想起那雙手,白瑩瑩的看上去很是不錯的樣子,哪怕早就知道了那觸感並不好。
袁浩覺得自己魔怔了,這樣是不對的,那是別人的妻子,而且還懷著別人的孩子,他不應該想她,可是忍不住腦海里就冒出那人一顰一笑,然後一隻無形的手好像緊緊扼住了他的心臟,令他不自覺地心臟緊緊一宿,一種歡喜又澀然感覺泛上心頭。
此時他有種恨不逢君未嫁時的遺憾感,如若早些相識,他與那女子會不會就不一樣了?而她腹中的孩兒,也許就真的是自己的了,這般幻想著,袁浩不禁露出一抹從容的笑容。
如果他有了孩子和妻子,他應該不會繼續留在山寨里了,而是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和妻子過著男耕女織的日子,閒暇時還能教孩子們讀書寫字,這樣的生活也是大哥對他的期望吧。
只是片刻後,他的臉黑了有白,白了又黑,來來回回變了幾次,其中的原因自然是,為嘛他想像這的妻子換上了那女子的臉?看來他真的病了,還病得不輕啊,他需要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什麼都會過去。
於是袁浩緩緩閉上了眼睛,將大腦完全放空,呈現出一片白茫茫的虛空感,才漸漸失去思維,不久呼吸微微平緩了,袁浩正式進入了夢鄉,只是夢中的世界也並不是那麼的清淨,畢竟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大清早,袁浩從夢裡醒了過來,昨日回來後就躺到了床上,後來隱約中有人喊過他,可是他懶得起來,於是接著昏頭昏腦地睡著,一動也不動,久了那些敲門聲和喊叫也就停了,於是他撈了個枕頭直接捂住了腦袋,繼續睡覺。
這一覺他睡了很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衣服沒有脫,鞋子都沒有脫,就那麼直挺挺地躺在自己的床鋪上,身側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而他竟然就那樣睡了一夜。
從床上爬起來,打開了門,外面清晨的冷風吹過來,感覺有些清冷,寨子裡的兄弟都還沒有起來,除了站崗值班的兄弟打著呵欠在寨子裡走動外,其他人都還在睡覺。
「二爺,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路過的一個兄弟打著哈欠道。
袁浩點了點頭,立馬吩咐道:「去把我的馬牽來,我去林子溜一圈。」
剛剛起床,胸中還有些鬱氣,袁浩想去兜一圈馬,也許這樣就能將昨天他腦中的遐想給趕出去,繼續做他的黑虎寨二爺,有事無他,沒事打馬遊街調戲下大媳婦小嫂子,整個一無所事事的二世祖,說的就是袁浩這種人了。
被拉了壯丁的兄弟立馬去牽馬,片刻就牽著馬來到等在宅門口的袁浩身邊,樂顛顛地遞上韁繩,順嘴問道:「二爺什麼時候回來,要不要將飯菜準備好了,給您端屋裡去?」
袁浩搖搖頭,翻身上了馬,雙腿一夾馬腹,揚起手裡的馬鞭,一聲吆喝縱馬而去,留下牽馬的兄弟心中忍不住納悶,這二爺今兒又抽什麼風了,大清早飯也不吃就騎馬跑了出去,貌似昨兒晚上也沒見他吃過東西,難道不餓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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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節 回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