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看荷包,用料講究,繡出來的花也活靈活現,精緻得很,就看荷包要是放在店裡寄賣也是能賣上個五六百錢。
嚴老夫人先是把荷包一一給來的幾個娃發下去,發完後才伸手拿過裝著玉笛的錦盒,打開錦盒,露出裡面的一支細膩光滑通透的玉笛來。
「雖不是什麼多好的玉,但做工倒還精緻,你拿著玩。」嚴老夫人說得一派輕鬆,仿佛不是在說玉,而是在說一方手帕,或是一個荷包,玩偶。
嚴老夫人說得輕鬆,可莫紫菀卻覺自己剛剛應早了。
沒見著時只知道玉做的,肯定貴重。可這會見著了,才知道這玉笛比自己想像中還貴重,先不說玉質如何,光是把一整塊玉雕刻成笛子,都已經很難了,再說這玉質,光滑細膩,通體乳白,無一絲雜質,每個六七百兩,肯定是買不下來,這禮太貴重了,貴重到莫紫菀覺得自己剛剛謝早了,就不該應下。
莫紫菀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時,宋南枝已經說出口了,「這也太貴重了,她一個小娃咋能拿這麼貴的東西,萬一一不小心摔著了,那多可惜。」
「老夫人快收起來,這東西太貴了,我們咋能收這麼貴的東西,你都給她漂亮的荷包了,有荷包就夠了。」
嚴老夫人為啥喜歡莫家人,就喜歡他們的實在,和他們在一起說話也最輕鬆,不用像和其他人一樣說個話都還要在心裡繞上一繞,看這話說出去了合不合適。
不但實在,還不貪便宜。要是其他人見著貴重一點的東西,肯定是笑呵呵的接下,可他們卻嫌貴,不想要,怕自己占便宜了。
嚴老夫人道:「再貴重也沒你們親自給我做的這個包貴重,我這可是滿京的頭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