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積極主動的學子們,莫紫菀其實也還是心血澎湃,難掩激動的心情。
可再激動她也不舉手,自己又不考功名,就是來學堂里打醬油,湊熱鬧的,就不去和他們搶機會了,這會倒是不在意的說自己是來湊熱鬧的了。
再說了,他們問著,自己聽著,也不一定就要自己舉手才能學到東西。
當然,她也沒忘了自己來的目的,自己不是主要來參加詩詞比賽的,她是和乾爹來報仇的。
莫紫菀時不時看一眼馮盛榮,這老頭不會就此住口了吧!
想了想,還是得想個辦法才行?不如豈不白來了。
於是莫紫菀也準備提問找話題,而且還打算專門向馮盛榮提。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瞌睡了就遇到有人遞枕頭,而且遞的人還是自己報仇的對象。
就在馮盛榮向台下學子解釋完「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的典故後,莫紫菀站了起來,「請問馮老師,一屋不掃中的掃的是什麼?」
馮盛榮正想挽回之前的失態,見莫紫菀主動向自己提問,難得一改之前的黑臉,擺出一臉和藹卻假的要命的笑來,「問的好,小小年紀就能問出這麼好的問題來,可見剛剛是認真在聽。」
隨後便解釋起來,「這個掃原本是掃地,但我們這裡說的是治理家務,也就是說只有把家務各事治理,處理好了,家庭和睦才能有力去治理處理國家大事。」
「家務是指洗衣做飯的事嗎?」莫紫菀繼續裝出一臉懵懂的問著。
馮盛榮在心裡罵了一句:愚蠢。但臉上還是繼續擺出笑來,又接著解釋下去,「家務可不單單指洗衣做飯這些活,是指家裡所有的事。」
怕她還不明白,又舉了些例子,「上至養家餬口的生計,下至洗衣做飯,都是家中事務,這些事都需要處理好。」
和莫紫菀一樣,韓書賢其實也在想著法子要讓馮盛榮難堪,在聽到莫紫菀出聲後就知道她應該是想到法子了,略做憂傷的想到:女兒太能幹了,當爹的就是輕省。
在聽到後面的話後,更是樂得想拍手叫好,還一邊猜道:下面應該就是要說他治家不嚴的事了。
此時韓書賢也提起了精神來,打算合適的時候再插話進去,不能只讓菀菀一個小娃說話。
馮盛榮不知道兩人所想,心裡還高興著莫紫菀的提問,甚至還希望著她再多提幾個問題來,也好叫他們看看自己並沒有爭對她。
莫紫菀在馮盛榮強抹出一絲笑的時候,莫紫菀又一句問了出來:「那家中子女讀書,教導,還有老人生病也算嗎?」
馮盛榮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當然算,就是家裡的牲畜都可以算在內。」
莫紫菀像是恍然大悟,天真無邪的說道:「我也要學掃屋子,長大了才能掃國家。」
一番簡單立志後馬上進入正題:「不能像我們班的向陽,和馮志遠一樣,他們天天就知道玩,也不看書,還欺負人。
陳老師都說他們好多回了,每次都給他們講道理都讓他們好好學習,還讓他們不能欺負人,可是他們都不聽陳老師的話,把陳老師氣的都瘦了。肯定是他們家裡的人沒掃好,不然他們也不會天天都欺負我。」
韓書賢和進來看熱鬧的陳向晚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不過其他人也沒有比他們好到哪
去,特別是祝玄和梁守行,想著韓書賢帶著莫紫菀進來的時候他是毫不留情面的說人家小女娃,也就不準備出聲攔著莫紫菀了,由著她說,總要讓人家也出口氣才行,不然豈不是白受了那些打。
韓書賢本來就是來得罪馮盛榮的,在莫紫菀一說我後就出聲道:「住口!」隨後接著再喝道:「快和陳老先生說對不起!」
莫紫菀看向韓書賢,繼續裝著無知,雙眼一眨,雖沒問出口什麼意思,但韓書賢像是明白懂了般,解釋道:「剛剛和你說話的就是你們班同學馮志遠的爺爺。」
莫紫菀大驚,馬上乖巧的道起歉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是馮志遠的爺爺,我要是早知道您是他爺爺,我就不說他不好好學習,也不說她欺負我,他沒有扯我頭髮,也沒有嘲笑我是土包子。」
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