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通紅,全是被氣得。
她立即拉好衣服,管它什麼傷口不傷口,橫豎死不了,這破地方,她一秒鐘都不想呆了,越呆越來氣。
她現在就要換個地方,不管是去曹玉梅家,還是去客棧,都比呆在這裡,面對個臭臉強。
整理好衣服,秦瑟立即站起身,才不管謝桁臨走前說了什麼,打開門就走了出去,直奔院門口。
謝桁從旁邊的小廚房走出來,就看到秦瑟大步流星地往外走,面色一寒,喊道:「我讓你在屋裡呆著,你這是要去哪兒?」
秦瑟頭也沒回,好像沒聽見似的,繼續往前走。
謝桁眉心一擰,把手裡的東西往欄杆上一放,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一把拉住秦瑟的手。
但他沒注意,正好拽住的是秦瑟傷到的那隻肩膀。
秦瑟頓時感覺肩膀上一陣尖銳的疼痛,幾百年沒落下的眼淚頓時飈了出來,她猛地抬頭看著謝桁。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最好?」
謝桁本來還想問她這是在鬧什麼,但看到秦瑟眼睛通紅哭了起來,他頓時一僵,緊握的手掌頓時放開來。
秦瑟一把抽出自己的手,抹掉眼淚,氣沖沖地就要往外走。
謝桁反應過來,一把攬住她的腰。
這回還沒等秦瑟開口,他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來,回了房間。
「謝桁你特麼是不是有病?剛才不是給我甩臉子嗎?現在我自己走,不礙你的眼,你又犯什麼病?」
秦瑟掙扎不開,忍不住罵了謝桁。
謝桁將她放到床邊,看著秦瑟氣呼呼的樣子,他才明白結症在哪兒,繃著臉,聲音還有些乾澀,「我沒有給你甩臉子。」秦瑟氣笑了,「沒有?我一個傷患,已經低聲下氣跟你認錯了,你什麼都不說就往外跑,你還訓我,這叫沒給我甩臉子?我告訴你謝桁,我秦瑟沒有那麼不要臉,沒骨
氣,從小到大我就沒受過這樣的氣,你要是看不慣我,這日子愛過不過,給我一封休書得了!」
話音剛落,秦瑟就看到謝桁面色迅速黑沉下來。
她繃著臉,抿著嘴,也知道自己這會可能是真的矯情,大題小做了,可她心裡就是很不舒服。特別是謝桁扭頭就走的時候,她簡直快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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