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漏風聲,叫其他巫族殘餘舊部來救我,可惜,他只來得及叫人去秦家抄家,將女眷抓起來,還沒處置,就遇上了逼宮,他只能讓位,且在當晚身亡,新皇登基之後,有可能知道我的身份,但反倒將我放了?」
她怎麼越想越糊塗,越想越想不明白?
謝桁見她皺著小臉,伸手按了按她皺起來的眉心,「這件事,至今只是我的猜測,或許還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內情,你先別多想。」
秦瑟聞言,握住謝桁的手,「那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我現在想不通,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什麼都不管,三日後,直接去巫族。」
謝桁沉聲道:「陛下既然知道燕王的打算,那必定留有後手,或者說他在縱容燕王走到謀反那一步,那我們就不用管了,他一定會仿佛防範對付燕王,趁著右巫祝在京城協助燕王,京城即將大亂我們去巫族,反而是一個更好的時機。」
秦瑟理解謝桁的意思,「你是說,我們就這樣趁亂離開?」
「沒錯。」謝桁道:「這個時候,右巫祝的心思,主要是在燕王謀反這件事上,未必能夠注意到我們,以及巫族聖地里的情況,或許我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解決這件事。」
秦脂點了點頭,「君上這說的不錯,確實是個法子,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咱們正好渾水摸魚。」
秦瑟皺眉,「真的不管了?那萬一陛下是將我的行為,算在了他的棋局之中,我若撒手不管,那陛下會否出事?他出事倒是不打緊,可我們不能讓燕王和右巫祝成功啊,而且還有太子殿下呢。」
謝桁沉吟片刻,「那你想怎麼做?」
「我想進宮。」秦瑟望著謝桁,目光堅定,「我想去跟陛下談一談。」
謝桁眯著眼,「右巫祝的人,此時恐怕已經在宮內遍布眼線。」
「放心,我只要不用靈氣,他發現不了我,就算他遍布眼線,總不能遍布到陛下跟前去,若是陛下任由他們遍布眼線,不是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嗎?」秦瑟道:「我有分寸的。」
謝桁望著她,「真要進宮?」
秦瑟點頭:「我想去跟陛下談一談。」
謝桁默然半晌,微微點頭:「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