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澹臺栩和曹玉梅的婚事,歡快的進行之中,秦瑟和謝桁等人,已經在去巫族的路上。一筆閣 m.yibige.com
巫族遠在西南,路途遙遙,幾個人再快馬加鞭,一時半刻也到不了。
秦瑟在車上,一邊休息,一邊調理自己的靈力,身體愈發好的。
不過沿途之中,秦瑟從沿途的百姓口中,得知了太子和太子妃大婚如何如何盛大,沒聽見有什麼其他事,秦瑟就知道,陛下果然做好了打算,應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等他們走到江南,打算換水路的時候,秦瑟和謝桁看到了江南碼頭的布告,裡頭說明了,燕王涉嫌謀反,與燕王妃,一併擇日處斬的消息。
秦瑟看到這消息,毫不意外,只是笑了一下,「陛下的速度,果然快得很,一切都已經解決了。」
謝桁彼時,站在秦瑟身邊,江南有小雨,他撐著傘,替秦瑟擋雨,聞言,抬手攏住秦瑟的肩,「走吧。」
秦瑟嗯了一聲,目光從布告中收回,跟謝桁一併回到船上。
秦脂和樓千機身份特殊,為了避免被右巫祝的人看到,兩個人已經改頭換面,用了易容術,化妝成兩個普通的丫環小廝,只不過,即便如此,他們倆還是很少出門。
看到秦瑟回來,秦脂走上來,接過秦瑟手裡買回來的各種糕點小吃,隨口問道:「姑娘,外頭有什麼消息沒?」
秦瑟將沾雨的外套拿下來,道:「嗯,皇城發出了布告,燕王和中山王都已經被抓起來了,與燕王妃一同,擇日處斬。」
「這麼快?」秦脂訝異了一瞬,追問道:「那右巫祝呢?有他的消息沒?」
秦瑟微微搖頭,「這個倒是沒有。」
秦脂皺眉,「難道,陛下沒有抓到右巫祝?」
秦瑟嗯了一聲,很有可能。
如果抓到了的話,布告裡不可能不寫。
「老頭子又不是一般人。」樓千機聞言,懶散地拿著扇子,打了一下秦脂的腦袋,「你當他是那麼容易抓的嗎?若是他那麼輕易就會被抓住,這些年,早就被抓住了。」
秦脂默然,她知道,樓千機說的是實話。
這麼多年,朝廷對巫族餘孽的追殺,就沒有消停過。
若右巫祝真的那麼容易被抓,那麼真的早就抓住右巫祝了,他又怎麼能夠安然地在雪域呆了那麼多年?
那是因為,右巫祝為人不簡單,修為不低。
他在雪域布置了各種陣法,加上地理的特殊性,外人根本進不去,一旦進去,就會迷失方向,旁人根本不知道,右巫祝在血玉藏身何處。
其實可想而知,若是右巫祝真的那麼容易對付,修為太差的話,也不可能在巫族混到右巫祝的位置。
只不過,右巫祝越厲害,對他們來說威脅就越大。
秦脂原本以為,陛下既然已經察覺到他們的打算,將計就計之下,說不定會抓住右巫祝,即便抓不住右巫祝,好歹能夠拖延右巫祝一時半刻。
卻不想,一點關於右巫祝的消息都沒有。
秦脂不免有些擔心,「右巫祝那邊什麼事都沒有,那右巫祝會不會察覺到我們的動向?」
「暫時還不會。」樓千機搖了搖扇子,「我沿途,做了很多障眼法,右巫祝一時半會,不會察覺到我們是往哪裡去,只怕這個時候,他還以為,我在四處找你。」
秦脂見他看向自己,指了指自己,「找我?」
「是。」樓千機意味深長地一笑。
秦瑟挑了挑眉,「你又用了什麼藉口?」
謝桁接過秦瑟的外套,放在旁邊,聞言,接話道:「應該是跟秦脂有關。」他看向樓千機,「你,是不是對外說,秦脂逃跑了?」
樓千機聞言,彎唇一笑,「還是你了解我。」
秦脂:「………………什麼叫,我逃跑了?」
謝桁瞥她一眼,「你難道不知道?他時常用這個為藉口,從雪域跑出來,到處來往。」
秦脂聽到這話,頓時瞪著樓千機,要樓千機給她一個交代。
樓千機淡笑,「若不是用你做藉口,又說是我強迫於你,你覺得,老頭子會那麼輕易放過你?」
秦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