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這一個淺淺的土層,你都能發現?」
謝桁走到秦瑟面前,看了一下那個土坑,才道:「我從小就這樣,目力過人,黑夜對我來說,也如同白晝。」
秦瑟挑眉,「這麼神奇?」
旋即,她飛快地指了一個方向,「看哪兒是什麼!」
謝桁瞥了一眼,「湖那邊住家的飛檐,掛著一個鈴鐺。」
那地方,足足有十好幾米遠。
秦瑟一下子都沒看出來,在謝桁說過之後,她將靈氣灌注在雙眼上,才看到,那確實是掛著一串鈴鐺。
她嘴角抽了一下,似笑非笑:「你這眼神真的太好了吧,這麼好的眼神和五感,不入咱們玄門確實可惜了,等回去之後,我就教你,怎麼樣?」
謝桁無所謂似的,「你願意都好。」
秦瑟砸了咂舌,沒再說什麼,全神貫注地盯著那土層。可惜,土坑已經被抹平了,沒什麼重要的線索,她嘆了一口氣道:「沒用,還是來晚了一步,這地方已經被破壞了,但可以肯定,我那徒弟說的沒錯,確實是有人在這吹奏
了御魂鬼笛,才讓那屍骨暴動,險些要了他的命,只可惜找不到什麼線索。」
謝桁沒說話。秦瑟扶著雙腿站起來,摸著下巴,「其實我覺得很奇怪,荷黛一個死了百十年的人,算不上什麼十惡不赦的凶靈,甚至沒有自己的理智,全靠怨氣撐著,只能針對懷胎的孕
婦,且在王家宅子那麼多年,都沒被人發現,怎麼我和徒弟剛把她帶出來,想要度化,就有人催動她,要她去殺了我徒弟呢?」
謝桁頓了一下,「你是懷疑,有人針對張半仙?」
秦瑟微微搖頭,「不,我是懷疑,有人針對我。」
張半仙一個小嘍羅,之前靠著招搖撞騙過日子,在這花神鎮也摸爬滾打那麼多年了。
如果真有人看不慣他,想要對付他,早八百年前,就能用一根手指碾死他,何必拖到現在?
而且,張半仙是她徒弟,荷黛是她帶出來的,這兩件事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她。
如果說,真有人在針對的話,那針對的人,也一定是她。
不知道為什麼,秦瑟驀然想起,她從柜子里發現的那把沾染了陰氣的匕首,以及沾染同樣陰氣的鳳凰金簪。
那兩件東西,出自一個地方,能夠找到其中一個的出處,就能找到另外一個。
若說有人針對她的話,秦瑟更懷疑,那人是因為原身的身份。
畢竟她剛到這裡,不曾與人結怨,犯不著會有人針對她。唯一的可能,就是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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