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涵放到床上以後,譚艷芸拖過一床被子,幫她蓋上,至於說衣服什麼的,只有等她自己醒來的時候,再處理了。
重新回到車上以後,譚艷芸瞥了一眼車後座的朱立誠,只見他睡得異常的香甜,口水都順著嘴角淌了下來。譚艷芸連忙拿起面紙,打開後車門,輕輕地幫他擦拭乾淨。
看著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譚艷芸忍不住低下頭來,在朱立誠的嘴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也不知是受了刺激,還是有了感應,朱立誠的上下嘴唇蠕動了兩下。譚艷芸嚇得滿臉通紅,生怕朱立誠醒過來,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多尷尬。朱立誠並沒有其他的動作,而是繼續他的春秋美夢。
譚艷芸見狀,連忙關上車門,向駕駛室走去,坐下來以後,心裡還怦怦地跳個不停。
譚艷芸深呼吸了兩口,平息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然後掛上檔,桑塔納慢慢地往前駛去。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車就穩穩地停在朱立誠宿舍的門口,譚艷芸經常從這經過,所以非常熟悉,每次她都要刻意地往這掃上兩眼,說閉上眼都能摸著,一點也不為過。
足足叫了十來聲以後,朱立誠才昏昏沉沉地醒轉過來,譚艷芸把他的左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基本是架著他往前走去。朱立誠嘴裡嘟嘟囔囔的,好像在叫一個人的名字,可究竟叫得是誰,譚艷芸使勁聽,也沒聽出來。
從朱立誠的腰間掏出鑰匙,好不容易把門打開,譚艷芸扶著他進到了屋裡,然後連忙往房間裡面走去。他這一百五六十斤的體重,壓在譚艷芸的身上,還真是讓人難以承受。
把朱立誠放到床上以後,譚艷芸連喘了幾口粗氣,然後彎下腰,幫他脫去鞋子,然後用力把他的雙腿搬到床上去,蓋上被子。
朱立誠嘴裡噴出一口口濃烈的酒氣,舌頭不時從嘴裡伸出來舔兩下嘴唇,好像很想喝水的樣子。
譚艷芸見狀,連忙向廚房跑去,水瓶是有幾個,奈何全是空的,一眼瞥到放在一邊的熱水壺,連忙放水燒了起來。
譚艷芸端起一本水,往臥室走去,見朱立誠已經把被子完全掀了開去,身體全部暴露了出來。譚艷芸覺得這樣肯定不行,看來還得再麻煩一下,幫他把衣服脫了,否則的話,這樣睡到天亮,明天準會凍著。
脫褲子的時候,倒是比較方便,除了解皮帶的時候,譚艷芸覺得有點不自然以外,其他方面一切順利。到脫衣服的時候,卻很是費勁,譚艷芸先把他搬坐起來以後,來到他的身後,慢慢幫他脫去外套。裡面的羊毛紗看來是沒辦法,譚艷芸也不准再費那個勁了,穿著這東西睡覺,問題應該也不大。
譚艷芸幫著蓋好被子以後,剛準備離開,突然右手被朱立誠猛地一把抓住了,他嘴裡還叫了一聲:「慕青!」
譚艷芸聽得非常真切,慕青是誰,好像他女朋友不叫這個名字。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朱立誠猛地一用力,譚艷芸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撲在朱立誠的身上。
「書記,是我,是我……」譚艷芸出聲喊道,「嗚……嗚嗚……」
譚艷芸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因為她的嘴被朱立誠的堵上了。譚艷芸只覺得渾身如遭電擊,手象徵性地推拒了兩下,就放棄了抵抗。朱立誠此時如同母獅咬住獵物一般,吻住不放……
譚艷芸此時雙眼緊閉,呼吸異常急促,她都記不起來,什麼時候有這感覺的了,比坐在他手上的那次感覺不知要強上多少倍。
冬日的衣物雖然非常多,但對于晴欲正旺的朱立誠來說,實在算不了什麼,三下五去二,他就把兩人的衣服給剝掉了……
半小時之後,一切歸於平靜。
譚艷芸探出身子拿起了床頭的面紙,先給朱立誠清理乾淨,然後再擦拭自己的。她知道朱立誠已經醒來了,剛才的後面那些動作,絕對是一個思維非常清醒的人才能做得出來的。她頭都不敢抬,默默地做完這些以後,又縮進了被子裡面。
她的心裡充滿了矛盾,既希望朱立誠和她說話,那樣的話,他就等於承認了這件事情,至少也是一種認可吧。同時,她又希望他繼續裝睡,這樣她就可以馬上離開,以後兩人之間可以當作什麼事也沒用發生過,免得尷尬。
後一種情況看上去,對兩人來說是最好的,至少面子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