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先前在莊子裡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她道:「我不能在京城久留,等新稻種和醫署的事確定後我就要回青州去,你要是有什麼疑惑便去請教莊先生。」
周立重點頭。
周四郎問她,「你什麼時候去青州?」
周滿搖頭,「我也不知,看朝中議事的速度吧。」
醫署改制一事,她和太醫署已經運作半年多了,卻還是沒能完全確定下來,雖然這一次徵得了皇帝的同意,可誰知朝中諸臣速度有多慢呢?
商量完事情,周滿讓他們離開,她坐在椅子上思索片刻,拿出信紙來給白善寫信。
見字如晤後便是委屈的抱怨了一聲,陛下出面,我將我們的所有新稻種按照糧食常價賣給了戶部,先前我們想著用它像當年的新麥種一樣大賺一筆的事要不成了,你那裡,應該不日也會有公函過去……
北海縣那邊,新稻種基本上都被白善用在了官田上。
官田所出,除了他的職田那一份外,其餘的收成全部都屬於縣衙。
朝廷要是想強征,那是連錢都不用付的。
周滿寫信讓白善做好心理準備。
等周滿寫完信封好,以至深夜,她伸了一下懶腰,將信封上後才回屋睡覺,她決定明天睡懶覺!
作為被召回來的外放官員,她不用上衙門點卯的,就連崇文館那邊都沒做要求。
所以周滿一覺到大天亮,要不是被西餅推醒,她能睡到中午。
她勉強睜開眼睛,問道:「怎麼了?」
「娘子,宮裡來人了,說是讓您去上朝。」
周滿將薄被拉到頭頂,翻身將被子都卷在身上,聲音悶悶的道:「你被騙了,昨天剛上完大朝會,今天怎麼可能還上?」
「不是大朝會,是小朝會,娘子,快起來吧,內侍還在外面等著呢。」
周滿一下掀開被子坐起來,一臉懵,「小朝會?我不用上小朝會呀。」
話是這樣說,她還是急忙起身,匆匆忙忙洗了一把臉換上官服,套上靴子就往外跑,「娘子,老夫人給你準備了吃食,您帶上吃。」,我知道的。」
周滿點了點頭,這才對周四郎道:「新稻種不能出關,江南一帶未曾試驗過,也不能流到那邊去,你要賣只能在中原一帶賣。」
周四郎,「難道他們還能堵住流往江南的路徑?」
「不用堵,只是不能大量的流入,以免新稻種在江南不適應出現災情,要是有人想要試種,我們也不會攔著,」周滿道:「司農寺稍後會在各個地方選擇試驗田,以試種新稻種,等明年秋天就知道江南適不適應這新稻種了,我不想你們去淌這趟渾水。」
周四郎就摸了摸鼻子,「好吧。」
周滿伸手拍了拍周立重的肩膀道:「明天我帶你去司農寺報到,陛下一下封你為司農寺丞,只怕你會不習慣。」
她道:「官場中的習性,便是我入朝多年也有不習慣的地方,所以你沒必要太過遷就他們,我們雖然入朝為官,但並不是為了什麼遠大前程,你往近處看,這只是我們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罷了,所以先前在莊子裡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她道:「我不能在京城久留,等新稻種和醫署的事確定後我就要回青州去,你要是有什麼疑惑便去請教莊先生。」
周立重點頭。
周四郎問她,「你什麼時候去青州?」
周滿搖頭,「我也不知,看朝中議事的速度吧。」
醫署改制一事,她和太醫署已經運作半年多了,卻還是沒能完全確定下來,雖然這一次徵得了皇帝的同意,可誰知朝中諸臣速度有多慢呢?
商量完事情,周滿讓他們離開,她坐在椅子上思索片刻,拿出信紙來給白善寫信。
見字如晤後便是委屈的抱怨了一聲,陛下出面,我將我們的所有新稻種按照糧食常價賣給了戶部,先前我們想著用它像當年的新麥種一樣大賺一筆的事要不成了,你那裡,應該不日也會有公函過去……
北海縣那邊,新稻種基本上都被白善用在了官田上。
官田所出,除了他的職田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