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問到了家庭,他便猜出了對方的來歷了。
莊先生微微一笑,「原來令尊是隆州衛刺史。」
衛晨沒想到他才說他爹的名字他就認出來了,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莊先生認識我父親?」
莊先生頓了頓後笑道:「見過而已,但那也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沒想到郎君都這麼大了。」
衛晨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知道自己大概遇見了父親的熟人,而他不自知。
莊先生問道:「才入府學,可有不習慣之處嗎?」
「那倒沒有,學堂也並未正式上課。」
莊先生點頭,「是要等幾天的,有些學生來此路途遙遠,所以帶的書不多,不免有許多缺失的,所以這兩天算是府學給的整理時間。其實大可不必如此焦心,問一下學官今年要教的書,先買這幾本就是,剩餘的後面再慢慢添置就是……」
莊先生是在府學做過不少年限的學生的,雖然時間過去很久了,但學堂是比朝堂還難以改變的頑固,所以哪怕過去了許多年,府學絕大部分沒變。
連風景都沒怎麼變化,更別說其他的東西了。
所以莊先生的經驗是很值得聽一聽的。
而有些經驗,莊先生不對白善寶說,是因為想他親自去經歷一番,但卻會對衛晨提一提,用處可能不大,也就提個醒兒而已。
有些東西白善寶還真是第一次聽,於是他有些不開心了,等用過晚食,送走衛晨,他便和莊先生抱怨,「先生,你為什麼告訴他,卻沒告訴我各位老學官的喜好?」
莊先生笑問,「告訴你了,你會去討好那些學官嗎?」
白善寶頓了一下後道:「不會。」
「那不就好了?」莊先生笑道:「你性格與他不一樣,這些事與你說了也是浪費口舌。對了,怎麼想起帶朋友回家做客?」
「既是朋友,自然是可以帶回家做客的。」
莊先生就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才認識半天的朋友嗎?」
白善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笑,卻沒將自己在學堂里被學官針對的事告訴先生。
莊先生也沒再問,而是嘆息道:「府學雖還是學堂,但因為已經涉及了官場,所以人情世故都成了學問。雖然比不得朝廷的爾虞我詐,但各種競爭也不少,算是一個小朝堂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