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會頂嘴了,回頭我告訴你先生,讓你先生打你。」
白二郎就不說話了。
白老爺乾綱獨斷,揮手道:「我說買就買,大宅子我們買不起,小宅子我們還能買不起嗎?」
白二郎就特別好奇,「爹,我國子監的同學們總是說京城居大不易,現今還有好多同學住在國子監里或是在外頭租房子住的,我們家這麼有錢嗎,宅子買了一座又一座。」
白老爺有些自豪,微微抬著下巴道:「多的東西沒有,但給你和你大哥一人在京城買個院子還是能做到的。」
「可我們家在綿州也有別院……」
「嗨,那些院子不值錢,二三百就能買下三進的院子,而且那也不是你爹我買的,那是你祖父買的……」
白老爺當年是因為在綿州與人意氣之爭,田產和生意都被人針對,他和當時的綿州刺史也不和,這才搬到七里村居住的。
不過當年那位刺史也沒有留很長,他走過沒兩年就因貪污受賄被貶官去了他處,後來聽說被一貶再貶,現在也不知道還當官否。
只是白老爺當時已經在七里村住下,不管是他還是母親和妻子都覺得鄉下的生活還不錯,除了出入不便有些無聊外,比在綿州要更愜意,而七里村民風淳樸,他便沒有再搬家,實實在在的住下了。
不過他雖然住在七里村里,但家產卻不少的。
他不僅是羅江縣最大的三個地主之一,嗯,現在是兩個了。
在綿州也有不少的田地和鋪子,雖然每年賺的錢不是很多,但這二十年來,他花的不多呀。
一直給孩子們存著錢呢。
買兩個宅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他不僅能買宅子,還能買其他的東西給他小兒子做嫁妝,哦,不,是聘禮。
這一點兒上他和老周頭很有共同語言,因為說起聘禮,他最先想到的也是田地。
從小就是地主,一直到現在都是地主的白老爺認為,只要有地,那就有地位,有金錢,還有權利,所以土地是最必須的。
在給白二郎準備聘禮時,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土地。
當然,他並不是現在才買的,從他上京後他就在京城附近四處打聽了,也打聽到了雍州,和老周頭一樣分批的入手一些合適的田地。
嗯,他買的比老周頭多多了。
他將這些地契分好,給白二郎看,「看到沒有,宅子算什麼,那不值多少錢,真正值錢的是這些地。」
白二郎張大了嘴巴看著,忍不住伸手去扒拉這些地契,問道:「爹,這些都是我的?」
白老爺就拍掉他的手,「當然不是,有一半是你大哥的。」
他道:「禮部特意叮囑過,不讓我們準備太多的聘禮,說是要合禮制。」
雖然白老爺不懂為什麼娶公主還得要求少聘禮,但禮部既然那麼暗示了,他就只能照辦。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