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看病的郎中道:「二少,小檀姑娘這傷口貌似感染了,需要消毒,小檀姑娘怕痛,說您能不能去陪陪她?
林言琛:「……我去了左右她的痛處也不會減輕,我有事,你且給她看病去吧。」
郎中道:「小檀姑娘還說,她有事同你講,有關於夫人的。」
林言琛:「……」
林言琛到白檀的房間後,見她出了一臉的汗,面色有些發白,見到自己來了,露出一抹開心的笑:「二少,你來了。我有事同你講。」
林言琛微微蹙眉,「先讓郎中給你消過毒的吧。」
郎中將一杯酒放在燭台上加熱,用帕子沾了,命丫鬟敷在了白檀的傷口上。
白檀這次是真的拼了,雖然她的傷沒有那麼嚴重,但傷口都是貨真價實的,熱酒一敷,痛的她直打哆嗦。
她這麼做,只是為了換來林言琛一絲憐惜罷了。然而林言琛只是對她存有愧疚,待消完毒後,見她好一些了,林言琛開門見山道:「你說你要同我說長歌的事,什麼事?」
白檀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你心裡就只有長歌姐麼?呵呵,若是這次受傷的是長歌姐,你怕是要心疼死了吧,就不會像現在這般無關緊要了吧。」
這還是白檀來沐府後,第一次抱怨什麼,林言琛道:「我很抱歉,會盡力補償你的。」
他現在只想知道長歌在哪。
白檀輕嘆道:「我聽說長歌姐走了,我想說的是,你越是找她,她越不會出來,女子大多如此,你若不去找她,過一段時日,她自己便回來了。」
林言琛道:「小檀姑娘,我是不太懂女子心裡在想什麼,但我不傻。」
「你懷疑我騙你?」
「也許你說的是真的,但我不想這樣傷她的心。」
白檀想不到林言琛對林長歌痴心到這種程度,卻仍舊不死心道:「可是你越是去找她,她越使小性子躲著你,不肯回來怎麼辦?」
「那我就繼續找,我去道歉,去哄她,她一定會原諒我回來的。」
「原諒?」白檀不解道:「你做錯了什麼?有什麼值得她原諒的?」
林言琛看出白檀有挑唆的意思,道:「我與長歌,不必計較這些,她如今跑了,便是我錯了!」
白檀:「……」
她活了兩世,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子口中聽見這種話,她既震驚又嫉妒。
這是她的夫君啊!!憑什麼這百般好是給她林長歌的!!
白檀忍不住問出心中所想:「你為何待她這般好?」
「這需要問為什麼?你若無事,我先走了!」
「我不信你心裡只有她一個!!」白檀再也裝不下去了,情緒有些激動道:「你真的什麼都記不得了麼?你午夜夢回之際,就不會想起另一個女子,你們曾舉案齊眉,曾約定過攜手終老,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麼?!!」
林言琛聞言,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檀。
他突然想起自己做的那個怪夢,夢中那個他醒來後總是記不清容顏的女子,此刻卻突然和眼前的白檀重合在了一起。
白檀見林言琛的反應,不禁有些激動,試探著開口道:「你是不是記得什麼?」
「我是誰?」林言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道:「我們曾經,認識麼?」
看樣子他依稀記得一點,白檀正準備聲情並茂的將他們的過去都說出來,並且告訴他千萬別入仕途的時候,有家僕來報:「二少,有夫人的消息了!」
林言琛聞言,不等白檀開口,快步走了出去:「夫人在哪?」
「剛才夫人的弟弟來過,說夫人回娘家了。」
林言琛趕到李春花住處的時候,長歌正在院中幫李春花劈柴,雖說她懷著孩子,可是這點活還是幹得的,而李春花一個農村婦人,是懷孩子*個月照樣下地幹活的,對此也沒覺得有什麼。見有人敲門,上前開門一看,就見林言琛風塵僕僕的道:「娘,長歌在麼?」
李春花笑道:「害你操心了,這不,長歌在院子裡呢麼。」
林言琛走進院中,一看長歌在劈柴,快速上前接過她手中的斧頭道:「懷著孩子怎麼能做這麼粗重的活呢?」
長歌見他來了,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