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

們終於占了上風,將剩下的十來個人打退,再加上這白衣派早就有了退意,所以打鬥早早就結束了。

    「怎麼樣,你們是打算繼續犟下去,還是放個狠話然後走人?」顧盼兒笑眯眯地看著這群人,手指頭掰得啪啪直想,一副還沒有玩夠的樣子。

    這白衣派頓時頭皮就一陣發麻,同時也沒忍住抽搐幾下。

    放下狠話本來就是打輸了的人最常幹的事情,本來他們就算是說出來也沒有什麼,可是被顧盼兒這麼一提,他們是半點狠話也說不出來,狠狠地瞪了顧盼兒等人一眼,架起受傷不能動的人,咬牙切齒地離開。

    「抱歉了,我等並不知道這村子已被爾等占領,我等在這裡向你賠罪。不過還請這位掌門也注意一下,既然把這村子占領了,應當在村口掛個告示,以免再有與我等一樣的人進來,避免發生什麼不好的麻煩。」說到後面整句話的時候,這三師弟可是咬牙切齒,面容都變得扭曲。

    顧盼兒眨巴眨巴眼睛:「貌似你說得挺對的!真得那樣干,不然誰知道還會不會有*倒霉催了似的,又跑到這裡來撒野。」

    白衣派眾人:「……」

    很想要殺人,從來就只有他們白衣派欺負人,什麼時候竟然輪到被欺負了。

    可這女人真的很厲害,就算掌門到此也不一定能贏,要知道大師兄可是能在掌門的手下撐上一百招的,在這個開山宗掌門的手裡,卻半招都挺不住。

    由此可見,這瘋女人比自家掌門還要厲害,這場子是找不回來了。

    這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白衣派的掌門也不過是個中等偏上的高手,自己就開闢山門廣收徒弟了。這白衣派創建也不過十年,弟子總共也就五十多個,這一次來參加武林大會,把弟子們全部都帶了過來。

    誰知出師不利,一就遇到了顧盼兒這麼個變態的,這下門派上下都對掌門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這白衣掌門還不自知,現在正在內城裡轉著,一副臭屁的樣子。

    好歹也是一派掌門,比那些閒散武者要有面子多了不是?

    白衣派離去以後,顧盼兒就讓村長自己去做個牌子,表示這村子是由她開山宗罩著<="l">。要是沒整好,到時候又讓別人欺負了去,那可就不關她的事情了。

    若不是看在葉青葉藍這兩孩子的份上,顧盼兒都懶得理這種破事的。

    只是理是理了,貌似這葉青葉藍還是不信任,這倆孩子真難搞。

    村長聽到顧盼兒這麼一說,這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之前是不知道顧盼兒有多麼厲害,現在可是知道了。顧盼兒一個人就打倒了幾十個人,而且還是眨眼的功夫,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牌子的事情多容易啊,立馬就去辦!

    顧盼兒懶得理村長會怎麼做,她現在關心的是她那一籮筐的螃蟹,想著口水都快要流下來。

    不曾想這螃蟹剛煮好,就來了個不速之客,還是個自來熟。

    「螃蟹啊,這可是本小姐的最愛!」陸少芸也不知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正好碰到了螃蟹擺上桌,顧盼兒都還沒有來得及先拿一隻,就被她搶先拿了一隻,兩眼放亮地吃了起來。

    顧盼兒眼角一抽,抓起一隻最大的螃蟹就想砸過去,可是在手裡轉了一圈又縮了回去。如此好吃的東西,又怎能用來砸這樣的二貨,浪費可是一件非常可恥的事情。

    這一大籮筐,差不多兩百斤的螃蟹,其實也沒有多少。

    顧盼兒自己就吃掉了一多半,剩下的則是七個弟子還有陸少芸吃的,並且都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殼多肉少,想要吃飽太難了。


    「你倒是過得挺悠閒的,不跟本小姐似的……算了,不提這個了。」陸少芸拍了拍肚子,雖然是有點意猶未盡,可這肚子也算是九分飽了,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顧盼兒就說道:「這螃蟹的錢我就不收你的了,趕緊滾吧,以後別出現我面前就行。」

    陸少芸不幹了,嚷嚷道:「好歹咱們是不相不相識,現在也算是朋友了,你咋就能那麼無情,才吃完飯就要趕我走。」

    顧盼兒道:「不趕你走留你在這裡吃明天的早飯?」

    陸少芸若有所思:「這倒也不錯。」

    「滾!」顧盼兒一腳踹了過去。

    陸少芸被踹了個狗啃泥,黑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不高興道:「你這女人怎麼能這樣,好歹我也是個女人不是?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

    「擦,憐你這豬頭?」顧盼兒一臉噁心樣:「我還不如憐惜花姑娘去。」

    陸少芸不解:「花姑娘是誰?」

    顧盼兒就說道:「那是我家曾經養過的一頭野豬!」

    陸少芸:「……」

    顧盼兒倒是想將陸少芸趕走,可陸少芸就跟張狗皮膏藥似的,怎麼想甩不開。暗地裡就想了想,要不把這陸少芸拍死,然後找個地方埋了。

    只是陸少芸來這裡,虎山派能不知道?

    這虎山派可是十大門派之一,排名還是比較靠前的那種,顧盼兒還真不想得罪這虎山派,省得整出太多麻煩事來<="l">。

    「沒事你就趕緊回吧,這裡沒合適你待的地方。」顧盼兒不耐煩趕人。

    陸少芸就猶豫了,說道:「你賣我解毒丸我就走,這城裡頭可是傳遍了你的藥,都說你這藥挺好的。」

    顧盼兒翻白眼:「白送給乞丐吃也不賣你!」

    陸少芸聞言僵住,極為不解:「為什麼?」

    「不解釋不解釋,佛說。」顧盼兒面無表情:「有些人就是*,估計他娘的生他的時候臉先著地,所以長大了也是把臉丟到地上讓別人去踩。而且還白痴到生怕對方不踩,非得腆著臉湊上去。」

    陸少芸僵硬地說道:「你要罵就罵我好了,怎可能我娘也算在裡面。」

    顧盼兒道:「養不教父之過,那就說你爹。」

    「那是我個人的事情,與我爹娘無關,你不要針對我爹娘,否則我就要翻臉了。」陸少芸面色難看。

    顧盼兒擼袖:「翻臉?怎麼個翻法?想打架麼?老娘自打出生到現在,除了怕過自家師父以外,還就沒有害怕的,你且試試?」

    陸少芸再次沉默,一屁股坐了下去,整個人有些頹廢。

    「怎麼辦,本小姐真的放不下這十八年的感情,其實他……」陸少芸再蠢也明白顧盼兒的意思,若是她還要回去找呂仁,就不賣她的藥。

    可是十多年的感情又談何容易,心裡好難過。

    其實陸少芸、呂仁與林妙兒自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林妙兒其實是陸少芸的師妹,是師門一位長輩外出時帶回來的孤兒,因為資質還算可以的原因,作為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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