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寶春告訴我的說,可我壓根就不知道那宅院具體在那兒。」
一家人都笑了。
榮錚看了媳婦一眼對母親說,「她不會的,她的注意力全在鄭大人有可能瞞著她養了外室上,那裡還會想到你是不是在騙她。」
老王妃也點頭,「說的也是,她聽了後,只想著怎麼抓花那鄭大人的臉了。」說完嘿嘿笑了起來。
老王爺看她,「那你當時有沒離她遠點?」
老王妃一臉不懂,「……」
老王爺一臉正經地說,「萬一誤抓了你的臉,可了不得了。」
幾人又是一陣鬨笑。
老王妃也笑著瞪了自己丈夫一眼,「沒個正經,抓花了難道你還能休了我不成?」
老王爺忙說,「不敢,不敢,休了你,這一大家子也沒法過了。」
寶春笑道,「可不,咱這一家從上到下,可都離不開母親您,否則,這日子就沒法運轉了。」
老王妃頗為享受地笑了笑,擺了擺手,「後來想想,其實我也沒什麼好緊張的,我對外室的話丁點未提,那鄭夫人聽了,
未提,那鄭夫人聽了,肯定越發懷疑,肯定急著回去查探清楚。」
白丁山說,「的確,她連家都沒回,就去了那宅院查探,好在我準備的及時,提前在周圍布置好了人,將她想知道的不動聲色地透露給了她,只是,我沒想到她會真的去高他夫君,都說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她怎麼就狠得下心呢?」
老王妃說,「是挺狠心的。」說著看向自己丈夫,「你要是休了我,我就買一座院子自己住,我是不會去高你的,讓你身敗名裂的。」
老王爺嘖了聲,一揚眉毛,「你怎麼跟它沒完沒了,我把你休了,然後我也成了一孤家寡人,我閒得慌啊我。」
寶春說,「人的性格跟他的生活環境有關,有些人,就好比這鄭夫人就受不了氣,從小寵溺慣了,人人都順著她,聽她的,尤其鄭大人這麼多年都是未曾反抗,於是,在她那裡就形成了一個意識,認為鄭大人也應該聽她的,沒想到這次,鄭大人不願意聽了。」
「這人呢都有脾氣,都有底線,尤其是男人,長期壓抑,一旦爆發,就一發不可收拾,況且,他的地位讓他也沒必要再忍著了,從這鄭大人的虐待嗜好,也可以看出這位的心理已經有了問題,爆發是遲早的,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的夫人掌握了她的違法證據,所以說,這世上的夫妻,沒有誰誰是註定要在一起的,你一味地綁縛他的自由,壓抑他的個性,早晚他會有反抗的一天。」
榮錚就不愛聽她這理智的過於冷情的話,「誰說沒有,六年前,和六年後的我們,不是註定是什麼,你這話不就是變著法的告訴我,說我管著你了,束縛住了你麼?」
寶春頭疼地斜他,「說別人的,你扯到自己身上幹嘛。」
榮錚不滿意地瞅著她。
寶春無奈地說,「我甘願的,我求你來管我好吧。」
某人哼了聲,一副這還差不到的表情。
幼稚,寶春腹誹了句。
老王爺說,「姓鄭的下台,鄧家可是少了一個左膀右臂,朝中勢力大減,哎,這次的事,簡直是兵不血刃,不費吹飛之力,比真刀實槍的干還要痛快。」
老王妃還處在興奮中,對寶春說,「以後那些大人家再有這樣的事,你還來找我,我覺得我在這方面還是很有經驗的。」
眾人都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榮錚說,「還來,皇上的大臣都被你禍害完了,那誰還給他幹活?」
老王妃一想也是,忙乾笑了聲,低頭喝茶去了。
寶春不由笑了笑,鎮榮王府人員簡單,沒有什麼宅斗讓她練手,難怪她會如此興奮。
接下來大家的注意力就放在尋找官銀上面了。
鎮榮王府的勢力不容小覷,已經查到了那些人的蛛絲馬跡。
只是,一時間未摸到銀子的所在,便沒打草驚蛇。
這天黃昏,寶春從歸園山莊回來,離虎趕車。
走到橋的附近,她感決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殺氣,前面的離虎同樣也感知到了,囑咐她坐穩,便加快了速度。
走到橋正中的時候,隱藏在橋兩側的黑衣人
第八章一手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