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了,讓人喜歡不起來。
而且,從他這說話的態度可以看出似乎在有意討好榮小王爺,居然將二皇子的功勞推在了小王爺身上。
即拉攏了榮小王爺,又打壓了自己的弟弟,簡直一舉兩得。
只是,人家榮小王爺沒領他的情,「總管調度的是二皇子,研製出瘟疫藥方的是太醫院的御醫們,小王不過是走了一遭,押送了些藥材,怎敢居功?」
太子臉僵硬了下,又笑著說,「榮小王爺說的是,二皇弟和各位御醫的確是功勞甚著,不過,小王爺也不必自謙,主動請纓押送藥材,光這份心情就已是功勞不小……」
一旁的寶春卻嘀咕開了,主動請纓?嘿,真是沒想到啊,這壞胚竟還有這覺悟?
就又聽那太子說,「……自從榮小王爺去了瘟疫之地,安陽是擔心的坐臥不安,還去了寺院求平安,這不,知道我要迎你們,非要跟來。」
回頭衝著三公主,「我就說小王爺沒事,你還瞎擔心,現在人也看到了,總該放心了吧。」
安陽臉色羞惱地斜了太子一眼,「皇兄亂說什麼。」扭臉看向榮小王爺,「父皇在皇宮設了宴,要為你們慶功……」
「對,對,咱們還是趕緊進城吧,別讓父皇等急了。」太子立馬接話道。
榮錚點點頭,然後吩咐身後的老鷹們,「鷹五,鷹六你們護送沈大夫回去。」
鷹武,鷹六領命,就要護送寶春回去。
其實,聽到宮中設宴時,寶春就一個頭兩個大,正絞盡腦汁地想怎麼才能不去呢,不想,榮小王爺讓人送她回去,這倒是讓她鬆了口氣,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轉身正要爬上馬車時,卻被太子叫住了,「等等,這位應該就是歸濟堂的沈大夫吧?」
蒙著面紗的寶春趕緊施禮,「正是。」
太子很是平易近人地說,「沈大夫不愧是一代奇女子啊,父皇曾大為褒獎,說是巾幗不讓鬚眉,宴會怎能不參加?」
說話間隙,旁邊的安陽卻冷哼一聲,「別是什麼欺世盜名之輩,別有居心,怕揭穿不敢去吧……」
「安陽。」太子呵斥了聲。
安陽狠瞪了寶春一眼,心裡很是不舒服,榮小王爺竟然派鷹衛護送她,這些鷹衛可是連父皇都調不動,更別說護送她這個公主了。
人群中的小酒卻是凌冽地看那三公主一眼。
未等寶春開口,榮錚就盯著安陽,「公主這話是何意?去赴宴的就是心懷坦蕩,不去的就是欺世盜名?小王任務已完成,久不見父王,要回家盡孝,恕宮宴小王不能參加。」
回京的諸位一聽,臉色均陰沉下來,不滿地看著那三公主。
他們為朝廷為百姓鞠躬盡瘁,不畏生死,到頭來落得個欺世盜名的罪?怎不火大,心寒?
「我說的是她?」安陽指著寶春辯駁。
這更是沒來由的指控了,沒有人家沈大夫,藥方何以這麼快研製出來,瘟疫何以這麼快驅除?
榮錚哼了聲,「她欺世盜名?你在宮裡錦衣玉食的時候,他們這些御醫大夫們卻在沒日沒夜地搶救病患,研製藥方,每天的食物不過是饅頭醃菜而已,不但要防患鬧事民眾,更是要提心隨時染上瘟疫,不治而救,可沒見他們有任何的退縮。」
「瘟疫得除,這其中大夫郎中犧牲的何其多,剛一回來,就聽到三公主說他們欺世盜名,你讓他們這些冒著生命危險,去了本就沒打算回來的人如何想,天下之大,莫非皇土,他們是在為你們皇家拼命,盡忠。」
安陽臉無血色,驚愣地看著榮錚和眾人,「我不是這個意思……」可她的辯駁卻慘白無力的很,每個人看她的眼神都很不善,尤其是榮錚說完,看也不看她。
她沒想到自己就那麼一句話卻引來這麼大的牴觸,若是被父皇知道,她就完了。
太子一看場面馬上要控制不住,瞪了眼嬌蠻的妹妹,打著呵呵說,「安陽她自小長在深宮,不知民間疾苦,口無遮攔,嬌蠻慣了,回頭本太子一定好好罰她,大家還愣著幹什麼,父皇等不到諸位,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說到這兒,沖寶春說,「想必沈大夫一路風塵勞累,身體吃不消,既然如此那就先回去吧。」
寶春巴不得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