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釜底抽薪的法子來。」
「我這,我這故意去找事,實際是去搜屋子,他這跟前啥也沒有,也就做不得壞事,我可不想,就剩這三日時間還得鬧出亂子來。」
「更何況,我這一發脾氣,也算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讓下頭的人都知道了,我們勢同水火,想在溫家長久的做活,就得幫著我盯好他們。更何況,」
溫言煜的話鋒一轉,「這些桌子都是上好的紅木,能值些銀子,我讓長工栓了馬車都去縣城賣了,你的嫁妝能省還是要省下的。」
不需要什麼貼心的煽情話,能這麼為自己想著,心裡也覺得暖和。
再回頭看溫言煜一臉得意的表情,竟突然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覺。
看喜弟這個表情,溫言煜怎麼也覺得彆扭,「你這是什麼表情?」
左右也沒事,喜弟不用掛念著溫言煜,也沒回答率先回了院子。
溫言煜在後頭緊追著,琢磨了好一會兒才想出來,「我怎麼覺著,你那眼神像在看兒子?」
撲哧!
喜弟終於沒忍不住笑了出去,把溫言煜氣的臉瞬間黑了。
連帶著進溫母的屋子,踹了門框一腳。
「你又摔摔打打的做什麼?」把溫母嚇了一跳,一看溫言煜死瞪著喜弟,還以為兩人是鬧什麼彆扭了,「你看什麼看,你要是敢氣喜弟,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溫言煜不敢置信的看著溫母,「我,這!」本想說他哪敢氣喜弟,分明是喜弟在占他的便宜,可偏生在長輩面前又不能說私下兩人開玩笑的混賬話,只能挨罵也白挨了。
等溫言煜老實了,溫母才問一句,「你的頭是怎麼回事?」
溫言煜這邊還沒想好怎麼回答,溫母那就已經把喜弟拉在自個跟前,「言煜這孩子被我慣壞了,平時要有什麼不聽話的,你也不用客氣,該打打該罵罵,娘就放心的將他交給你了。」
這話說的,更像是自己是晚輩了。
「得了,我不解釋什麼了,兩位母親親上座,您兒子我給咱們端飯,伺候著您們。」把袖子一甩,跟唱戲似將腳抬的高高的。
「沒大沒小的!」溫母在後面斥了一句,不過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著笑聲卻突然嘆了口氣,「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這樣的日子了。」
看溫母說的傷感,喜弟順了順溫母的後背,「以後,多的是好日子。」
溫母笑而不語,只是心慌的事情卻沒有與喜弟說起,從一邊拿了幾個樣子放在喜弟手上,「你喜歡哪個娘給做。」
將這個話題給岔開了。
總算是吃了頓安穩的飯,不過吃的時候喜弟注意到溫母一直皺著眉頭,估計還是沒胃口,不過想想該也屬於正常現象,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總得養好些日子,也就沒再多想。
吃完飯便開始忙活,有溫言煜的支持,喜弟自然不怕被人說什麼拋頭露面的,直接叫了賬房先生,還有拿藥的夥計去庫房裡談。
倒是溫父,一個勁的探腦袋,想要知道裡面的談的什麼。
「少夫人放心,若是單純的記賬,我這是能做的,只是這藥,沒有,沒有老爺我們寫不全啊。」聽了喜弟的主意,他們是覺得不錯,可到底還是有難度的。
如今溫言煜跟溫父鬧掰了,溫父肯定會像從前那般盡心,雖說身為醫者倒不怕他不好好的看病人,就是他一直耷拉著臉,人來的也就少了。
喜弟想的這個法子,是慢慢的以賣藥為主,可卻分什麼處方藥不處方藥的,左右他們也聽不懂,反正就是有些藥胡亂吃了,會藥死人的藥。
比如說罌粟這種的,就是沒有方子絕對不能賣的。
喜弟微微皺眉,「這事我來想辦法,左右也不是一日兩日便能成的,只是先生要留心,咱們的醫館要比別人的強,一來是價格,二來是要全,別人沒有的藥材,咱也得有,最好,最好有幾樣十里八鄉只有咱們自己才有的藥材。」
溫父畢竟年紀也大了,就算不出這事,沒人能撐起來,醫館也得改行,現在也正好是個契機。
喜弟就想著,將醫館打造成醫保城那樣的地方,只賣藥也能賺錢。
喜弟想的法子,他們從來沒聽過,這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