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性命著想,還是不要來這吃了!」
這本來就是眾人心中的一根刺,被這麼一挑撥,一個個頓時就坐不住了。
議論的聲音又大了起來,局面眼看著控制不住,還是青衣手握佩刀,黑著臉站到了人前,才讓他們的聲音小了下去。
一直這樣反反覆覆的來,蘇囍也覺得煩得很。
眼下一時半會,她也沒有證據。
再看那婦人,還坐在地上,撒潑打滾的煽動眾人的情緒。
蘇囍眼中划過一抹深思,讓掌柜去取了一百兩銀子來。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這是一百兩白銀,當做是酒樓給你們的補償,你相公和弟弟的藥錢,也算在本妃的頭上。」
婦人睜大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銀票,哭聲戛然而止。
心底明明樂開了花,但表面上還是故作淡定的接過銀票。
這次也沒再鬧騰,拿著銀票帶著兩個病號走了。
蘇囍這番做法,讓眾人有一時看不懂。
但回過神來後,瞬間明白了過來。
「燁王妃這分明就是花錢消災,酒樓的菜果然是有問題的。」
但這次任憑他們怎麼說,蘇囍也沒有讓人去理睬,對外只說,酒樓關門整頓,隨後就將眾人都趕了出去。
「月清,找人盯著他們。」
身邊已經沒有了外人,蘇囍才吩咐道。
撲通一聲,掌柜徑直跪在了她跟前。
「這次都是我的錯,還請王妃責罰。」
他來酒樓還沒多長時間,可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現在外面傳得沸沸揚揚,往後酒樓的生意再不好做了,而且還辱了燁王府的名聲,他的罪過不是一般的大。
「你先起來,我還不至於這樣清白不分。」蘇囍虛扶了他一下。
這掌柜,蘇囍是十分滿意的,為人挺實誠,而且做事乾淨利落,很得她的心。
但王誠卻不肯起來,依舊筆挺的跪在地上,臉上滿是固執。
「這次酒樓壞了名聲,影響了生意,我理應受罰,還望王妃成全。」
蘇囍看了他半晌,才道「好。既然如此,就罰你將下個月的業績翻一倍,如果做不到,就罰你一個月的工錢。」
這能算是激勵,也能算做懲罰,何況蘇囍給他一個月的工錢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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