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來嗎?」
「不能,條件不一樣,天時地利我們都不占。」陸綿綿嘆了一口氣,他們釀造出的酒估計挺難走出陳國。
「我還以為你能夠做出比他們好的酒。」崔昭學嘆了一口氣。
「好不好看各人口味,酒這一塊你就別想了,絲綢還是可以贏的。」陸綿綿很淡定,一副你少擔心的自信。
「絲綢這個應該能夠打量輸出。」崔昭學又恢復了些許信心。
「不和你說了,我要去夏家一小會。」陸綿綿擺擺手,拉著霍祈靖和她一同去找夏峰裕。
去到夏家,她放下眼藥水,又給夏峰裕和夏夫人檢查了一番,情況比她想像中的要好,「恢復了些許,眼藥水可以一直用的,不過得堅持下去。
但這個眼藥水因為條件有限,我不敢假手於人,單單喝藥,效果可能沒那麼好,手術的事,你儘量在我離開之前決定好。
還有這個手鐲,是豫妃娘,娘送給我的,宮婢離開之後我才發現有手鐲,本想見豫妃娘娘一回,可惜緣慳一面。
這手鐲也是,好好的收著,結果還是被宮婢弄丟了,今天才找回來,我已經收了你的診金,實在是不好意思再收豫妃娘娘的禮。
給你,一來我沒時間見豫妃娘娘一面,二來怕給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你們是姐弟,你們見面應該比我見豫妃娘娘要方便得多。」
夏峰裕猶豫了一下,這才接過烏金手鐲,「這手鐲是皇后娘娘待字閨中的時候就戴著的,後來賞給了我姐姐,我姐姐一直視若珍寶,她……我會轉告姐姐的。」
天色已晚,陸綿綿不便繼續待在夏家,該說的說完,於是告辭離開。
燕都夜裡還是挺熱鬧的,只是這一份熱鬧多是飲酒作樂。
有紈絝子弟摟著青樓女子在大街上放浪形骸,有鬥雞的在大聲喧鬧,小販叫喚此起彼伏,今晚的人似乎特別多。
陸綿綿和霍祈靖對視了一眼,加快了回驛館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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