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孩子,但他更加不敢動,生怕會弄傷孩子。
只是他好像收到一個鄙視的眼神,南宮染緩緩地轉向霍白雪他這是被兒子鄙視了嗎?
霍白雪讀不懂他的內心戲,反正兒子在她看來最正常不過了。
下一個被眼神點名的青音雖然讀懂了他的心思,也看到了小主子的神情,但他不敢說,那幾乎是君臨天下藐視一切的眼神,不像是一個小小的嬰兒該有的表情。
「給我。」霍白雪伸出手。
南宮染卻是捨不得鬆手。
只是他怎麼可能快得過霍白雪,孩子又回到她手裡。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馬上離開,一是我把你丟回魏國境內。」霍白雪抱著孩子漫不經心道。
南宮染欲哭無淚,我知道你有這個能耐,但你能不能別說出來?
見她這態度,南宮染便知道自己沒有希望帶她離開。
他辦不到的事情只能是寄希望在霍祁綿身上。
南宮染沒多想便答應了下來。
與其在這裡耗費時間不如早點回去拿到玄鐵給霍祁綿,但願她是真的有辦法能夠讓她下山才好。
望著一行人漸漸離自己遠去,霍白雪抱著孩子,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那種感覺很快便被她拋之腦後。
已經下山了,她還是得採購一些東西回山上。
而因為司徒兆遲遲沒有明說,只說等霍今轅回京都再給一個答覆給他,蕭墨頃等不及便寫信給她,讓她試探一下司徒兆的口風。
雖然他們之前有過口頭約定,但沒有白紙黑字的寫下來,且如今司徒兆又是一拖再拖,蕭墨頃心裡始終不踏實。
至於霍今轅的口風,他一直在試探,得寸進尺,但也曉得見好就收。
只是他不知道霍今轅已經被他弄得快要抓狂。
說他是反賊也好,未來的燕國皇帝也罷,但他時不時的大大咧咧的來他們軍營找他喝酒聊天,要不就是比武什麼的,這叫他如何向手底下的人解釋?
這一切他自然是向司徒兆一五一十的說過的,但架不住有心人拿此事來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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