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他有點怕陸綿綿聽不懂,到時候叫他如何解釋。
誰知道陸綿綿秒懂。
「我給杜仲的只是一般的壯腰補腎的藥,不是助興的,更加不是治不育的,真要有那種功效肯定不止那個價啊。」陸綿綿想了一圈,「衛家那邊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蕭墨頃和華神醫對視了一眼她的關注點好奇怪。
還好他們是打開房門來說這事,不然的話怕是要被她氣得吐血。
淡定,淡定,他們要維持形象。
蕭墨頃瞪了一眼前來看熱鬧的青音和南無染,示意青音把人帶走,也不知道無染他聽了多少,這話題無染不宜聽啊。
青音很無辜,主子要去哪裡他攔不住的啊,他耳朵靈,真不是他故意偷聽的,而且他還有那麼一點點想要知道後續。
「你都聽到了什麼?」南無染聽得雲裡霧裡的,勾了青音的耳朵過來小聲問。
「我什麼都沒聽到,光顧著聽小姑娘吵架了。」青音一扭頭,發現和小姑娘吵架的人是時岳,驚訝的發現時岳居然吵贏了。
南無染左看看右看看,還是比較好奇時岳怎麼把小姑娘給說哭了,他想要學學,讓陸綿綿在他面前哭是他不恥下問的動力。
房間內,陸綿綿分析了衛家傳遞錯誤信息的好幾種可能,又詳細問了一下華神醫診治的脈案,「還是得看過才知道。」
「不行。」蕭墨頃和華神醫異口同聲道。
「你一個小姑娘怎麼能看那種病。」病了也沒什麼可看的,華神醫第一個反對,他是她師傅,他怎麼和別人解釋為什麼要教她治那種病。
「一定有別的方法可以治病的,實在不行的話,要不我跟你混進去把人救出來,你們找個地方躲一躲,等事情過去了再出來。」蕭墨頃提議。
「我是大夫,人體器官我很清楚,那東西在我眼裡和眼耳口鼻沒什麼區別。」而且又不是沒看過,雖然是大體老師的,她眼裡只有專業知識沒別的想法。
蕭墨頃震驚了,只能是靠渾身正氣趕走奇奇怪怪的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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