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白臣忌也在其中,他是棋館的老熟客,比王祭酒花的錢還多。
最主要的是王祭酒當了術館館主之後假公濟私都沒怎麼花錢了。
王祭酒看白臣忌不順眼,特別是他幹過的那點事,讓他耿耿於懷,如今白臣忌當了評審他很不爽。
規矩就是規矩,他便是不爽也是反對無效。
論賺錢,陸綿綿和白臣忌是不相上下的。
這一次比試不涉及兩國之間的較量,但同樣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有人希望有新秀可以脫穎而出,有人希望他們的偶像能夠堅挺下去。
陸綿綿聽著蘇淮東收集回來的民意,褚沐陽的呼聲最高,崔昭學次之,王祭酒再次被邊緣化,霍今乾成了意難平。
看樣子她還是不要贏褚沐陽為好,他的畫還是很值錢的,而且有司徒兆和褚沐馨兩座大靠山應該會一直值錢下去。
只是他這麼優秀,想要娶個門當戶對的妻子挺難的,如今城內適婚女子可沒幾個,特別是之前蕭承臻選妃,不少適婚的高門貴女早早嫁了出去。
褚沐馨也考慮過幽州等地的貴女,但又需要仔細調查女方家世,褚沐陽的婚事就這麼耽擱下來了。
若他保住畫館館主之位,憑自己的實力也可以娶妻生子,陸綿綿決定在比試的時候放點水,放過自己也放過他。
一抬頭看到對面的身影,陸綿綿怒了,他居然去了綺紅樓。
蕭墨頃卻是笑了,笑著推開了所有的窗戶。
陸綿綿看到他身邊還有兩人,他身後的花魁正在彈琴,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些。
陸綿綿:馬上離開。
蕭墨頃:想多看你一會。
「不行,你身後有對勾魂眼。」
「我的魂兒在你身上。」
「滾。」陸綿綿發出終極警告。
蕭墨頃這才不大情願的領著他的人離開了花魁的房間,離開綺紅樓之後又大搖大擺的走進六藝館,找人下了一盤棋。
見陸綿綿始終不露面,蕭墨頃贏回了門票,悶悶不樂的離開了。
真生氣了。
以後再也不進那種地方便是了。
事實上陸綿綿也不是真生氣,只是處理好六藝館的事便趴著休息了會。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