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縮頭烏龜一樣躲了起來,隔了多天沒見他們打上門,夏侯飛只好領著大軍打了過去。
這一回輪到他們虛晃一槍,然後就撤退了。
霍今轅看了一眼被人抬出來的病懨懨的蕭墨頃,陸綿綿那丫頭又皮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虐待他了。
敵人都跑了,他們只好鳴金收兵。
營帳內,陸綿綿被霍祁媛抓著沒法逃跑。
霍今轅和司徒兆兩人有些氣急地走了進來。
「你為什麼要把蕭墨頃搞成半死不活的樣子?」司徒兆痛心疾首地問。
「不用抓著我,我又不會跑,再說了我能跑哪兒去?」陸綿綿扭頭對霍祁媛道,「我不是犯人。」
霍祁媛撇了撇嘴,鬆開了手。
「是你的意思還是他的意思?」霍今轅冷靜下來,先搞清楚這個問題再說。
「我們倆的意思。」陸綿綿眨了眨眼睛,「其實我是用心良苦,只是來不及和你們好好解釋罷了。」
「那你現在和我們好好解釋一下,我們聽著。」霍今轅深呼吸了一口氣,一想到她和誰都好,就是忤逆他,他就來氣。
「蕭墨頃在我們這的消息是我讓人放出去的。」
「然後?」
「就是想看看各方反應。」
「然後?」
「夏侯飛他們估計是想把退兵的事賴在蕭墨頃身上。」
「然後?」
「接下來就是考驗他娘親在他爹心裡的份量了,贏了他回燕國還有一席之地,輸了大不了不回去,他也是個人才,留在陳國也不錯,魏國也能留他。」
「別告訴我你想留他!」
「等等,哪兒也不許去,他不管怎麼說也是燕國皇子,皇子身份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你也說了他是個人才,身份地位那些是可以爭回來的。」司徒兆打斷兩人的對話。
比起他那個瘋子老子還有對陳國虎視眈眈的夏侯一族,他更加願意推蕭墨頃上位,若是南無染也能當上魏國皇帝,那他至少百年之內可以高枕無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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