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不甘心我也沒辦法,只要你老老實實,安守本分,看在你肚子裡的孩子的份上,我會善待你,多餘的你就別想了,認清自己的身份。」
曹卓煌起身:「還有,我警告你,別動不動就拿你的委屈說事兒,為了你,我還受了不少委屈呢!」
曹卓煌說罷拂袖而去。
安蓉兒半響都沒回過神來。曹卓煌沒有擔當,她早就知道,但她自欺欺人地認為,他有他的難處。她以為曹卓煌是喜歡她的,對她的感情與別人都不一樣,他也從來沒跟她說過這麼無情絕情的話。
什麼叫她只是在下賭注?什麼叫認清自己的身份?
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
耳邊不由的回想起堂伯母說的話。
「自己送上門的女人,是得不到男人的珍惜的。安蓉兒你要想好了……」
那時她想不到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都被堂伯母說中了,她一個自己送上門的女人,一個只讓曹家花了三百兩銀子的女人,讓人家怎麼珍惜?怎麼看重?
從一開始,她在曹家人眼裡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隨時可以扔掉。
安蓉兒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後悔不該聽爹娘的話,他們都是小地方的人,沒有見識。只想著抓緊了曹公子,進了曹家,榮華富貴便到手了。
可她更後悔自己不該跟曹卓煌鬧。
曹卓煌是她在曹家唯一的依仗,如果連這唯一都失去了,她還怎麼在曹家生存下去?
她就該打落牙齒和血吞,忍辱負重,或許還有出路。
安蓉兒越想越難過,哇的一聲痛哭出聲。
屋外的丫鬟婆子只當自己是聾子,誰也沒有要進去勸一勸的想法。安蓉兒要哭就哭唄!動了胎氣,也不關她們的事兒。
安茉兒壓根不知道自己今兒個去了曹家,會惹得曹卓煌和安蓉兒吵架,她離開曹家後就去了五福臨,找劉慶福,劉慶福又把陳兆豐叫過來。
安茉兒說了一起辦曹家的喜宴,工錢三家平分的事兒。
其實三家平分,銀子不算多,就三百兩,不過,只是派個大廚,派幾個幫工,就能賺到三百兩,也是不錯了。
而且,有一就有二,要是每個月能來那麼幾次,開酒樓一個月的大半花費就掙回來了。
劉慶福和陳兆豐自然樂意。
三人就把這事兒給敲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