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雕個好玩的。」
「別把我當孩子哄。」紀雲亭瓮聲瓮氣地說道。
安茉兒瞧他那氣鼓鼓地樣子更像個小包子了,忍俊不禁:「你還不是孩子?這麼愛生氣,是不是還想我給你磕頭賠罪啊?」
紀雲亭這才臉色好看些,故作兇狠道:「下次再敢說我羅嗦,我就羅嗦死你,叫一百個和尚天天在你耳邊念經。」
安茉兒不以為然:「那敢情好,我就端坐蓮花台,每天只管收香火錢,也不用這麼辛苦了,你趕緊去叫一百個和尚來。」
紀雲亭悶哼一聲:「你想得美,天底下哪有你這麼黑的菩薩。」
這已經是死胖子第二次說她黑了,安茉兒還擊道:「你最白,白的跟小豬崽似地。」
紀雲亭瞪起眼來:「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安茉兒不甘示弱:「憑什麼你讓我說就說啊?只許你說我黑啊?」
吳小山泡茶回來,就看到兩人大眼瞪小眼,氣氛很不對。吳小山陪著小心道:「公子,您的茶。」
紀雲亭把荷包砸到安茉兒身上,起身踢開椅子,一聲不吭地拂袖而去。
吳小山嚇壞了,是茉兒姑娘得罪了紀公子嗎?吳小山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愣在那兒不知該如何是好。
「茉兒姑娘,這……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
安茉兒翻了個白眼,悻悻道:「沒事兒,他就是鬧脾氣。」
真是貴公子做派,敖嬌的很吶!是不是有錢人都這個德性?說翻臉就翻臉。
安茉兒鄙夷歸鄙夷,心裡還是很感激這個小胖子的。她知道七奶奶的賞賜不可能這麼多,那兩片金葉子肯定是紀雲亭給的,紀雲亭對她真的很不錯,幫她爭取到這麼好的機會,事事都替她想的這麼周到。只是她這個來自現代的靈魂,講自由講民主講習慣了,對這些貴族們終究還是少了幾分敬畏之心,覺得紀雲亭跟她就像朋友一樣,開開玩笑也不打緊,誰知道真翻臉了。
算了,等明天忙完了再想辦法哄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