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嗎?這房子……怎麼還不如上河村裡的了?」
江思澤聞言看著她,輕笑著點點頭,說:
「肯定不如上河村。你的兩個作坊一個客棧,幾乎讓村里人都有了事兒做。這邊……也就冬捕的時候能多賺些,夏天捕魚……還有一定風險。」
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林素理解的長嘆口氣。
靠水吃飯,自然就要承受一定風險。
牽馬走進村,村裡的主路不怎麼好。
瞅著這路,拉著馬跟江思澤並肩,說:
「這個工程不小,如果真弄起來,到時候這村裡的路也得收拾一下。」
「怎麼收拾?也像原昌縣一樣,鋪青石板?」
「嗯。」林素點頭,「雖然前期投入是不小,但回報以後就不一樣了。暫時這麼想,先看看,不著急。」
江思澤看著林素,欲言又止。
他不了解這女人到底有多少錢,但他清楚自己的。
真要是按照她說的,估計他們江家都得掏空了。
說沒有壓力是騙人的。
他這會兒,倒有點兒想打退堂鼓了。
來到江老爺子的宅院門口,有專門釘的拴馬樁。
江思澤一邊拴馬,一邊解釋著說:
「因為三太爺是魚把頭,以前皇子們過來,都會到這邊瞅一瞅。」
林素明白的點頭,把馬上掛著的東西拿下來,道:
「去叫門吧。」
「好。」
江思澤走到門前,直接推門進院。
這在農家,太過平常。
林素看著還算熟悉的院子,不是說對這個院子熟悉,是對這個鄉淳熟悉。
由於院子裡有聲,屋裡的人便出來一看究竟。
見是江思澤,趕緊走過來,拱手說:
「大哥,你來了。」
江思澤微微頷首,扭頭指著林素,道:
「這位是凌夫人,去年你見過的。」
「江廬見過凌夫人。」
林素看著眼前熟悉的人,在腦子裡搜尋一便,終於想起他是誰了。
去年跟在江石柱身邊的新把頭——江廬。
微微福身算作還禮,林素輕聲地說:
「江把頭客氣了,今年還要看江把頭的呢。」
「凌夫人太過謬讚,我這……還得仰靠太爺爺。」江廬說完,側身讓路,「大哥、凌夫人,屋裡請。」
幾個人進屋,江石柱正坐在炕頭抽旱菸。
跟電視演的差不多,長長的菸袋桿子,一頭是銅箍,專門放旱菸葉。
林素把手裡的東西放在炕上,微微福身,說:
「老把頭,你可還記得晚輩嗎?」
原本拐著被子、閉目養神的江石柱,聽到這話睜開眼。
上下打量一番林素,隨後看到了炕上的東西,瞬間坐直身子,笑眯眯的說:
「是那個小娘子啊,你當家的怎麼沒來啊?」
一句話,完全證明他還記得。
林素很高興,直起身,笑著回答:
「有事兒耽擱了,能不能趕上今年冬捕還不知道呢。」
「噠……噠……」
江石柱磕打了幾下菸袋桿子,小心翼翼的收好後,說:
「來,炕上坐,炕上暖和。老婆子,砌糖水。」
江思澤見到這一幕都傻了。
要做的他每年過來,也沒見三太爺給他張羅砌糖水。
雖然他對糖水並不熱衷,可這在農家,是最好的待客方式。
林素解開斗篷,真的就猶如回家一般,上炕盤腿坐著。
「小媳婦兒今日咋想著過來了?怎麼來了?」
「騎馬。」林素笑著回答,把帶來的東西放在炕桌上,說,「去年就想著來看看老爺子,不過沒機會來家。今兒有空,正好江爺也得閒,我就讓他帶我來一趟。」
江石柱接過東西,把兩個肘子交給江廬,說:
「去,放外麵缸里。」
江思澤看著出門的江廬,心知打賭他輸了。
可是為什麼呢?
他送的東
536.第536章 可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