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陸柏川,媳婦懷孕這麼久,身邊也沒有個丫鬟伺候,錢夫人很是有自信。
她想過各種可能,卻唯獨沒有想到陸柏川竟然會在看見自己這樣妖嬈的樣子的時候直接吐出來。
他還很有禮貌,轉過身去吐的。
錢夫人瞪圓了眼睛,就這麼看著他吐完。
直到陸柏川吐完,把她用床簾裹起直接提出去,錢夫人才反應過來,壞事了。
「你放開我!你要做什麼!」
錢夫人很是害怕,這人看見女人能吐成那樣,指不定要把她扔到哪裡去。
她可是堂堂知府夫人,這要是被人看見,那還要不要活了?
「你放我下來,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好不好?」
錢夫人開始害怕,她精心布置了一切,卻沒想到這男人會不配合。
她連自己最信任的丫鬟都支走了,這會兒連個幫忙的都沒有。
陸柏川根本不搭理她,提著她就往前走。
走了一段路就能看見人影了,那些人看見陸柏川這麼提著知府夫人,都嚇壞了,想跑卻被陸柏川一把抓住。
「去把你們老爺找來,速度。」
陸柏川聲音很是低沉,聽得出來是在隱忍著情緒,小廝嚇得不輕,應了一聲就跑了。
陸柏川把錢夫人提到正廳去等著知府錢蕭過來,下人們看見想躲卻被陸柏川要求在不遠處守著,讓大伙兒都做個見證,證明他與這婆娘之間可沒有什麼不乾淨的勾當。
然後,他又指派了一個丫鬟去外面找姜玖娘傳話讓她回來,這事畢竟讓媳婦看見現場版,不然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錢夫人在知道陸柏川的意圖之後就嚇呆了,他竟然要去告訴她家老爺,甚至還要讓這麼多下人看她的笑話。
殺人誅心啊!
「你乾脆殺了我算了,這般辱我算什麼?」
錢夫人嘶吼著,脖頸處的大動脈都鼓了起來,臉色紅得發黑,可見是氣到了一定的地步。
即便她這麼吼,陸柏川都不搭理她,甚至在發現她想要咬舌自盡的時候塞了一塊臭抹布給她,杜絕她自我了解的所有機會。
一般情況下,陸柏川不會對一個女人這麼狠,畢竟時常受到媳婦的影響,知道這個時代的女子很是不易,能幫就幫一些,就當是為了家人積德。
但這錢夫人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他下手。
欺負到面前來了,還睡在他媳婦睡過的床上,不噁心死才怪。
這件事必須嚴格處理,讓媳婦看見他的態度,堅定地相信他的人品,是不會被路邊的女人勾走的。
錢蕭這段時間都躺在床上休息,今天是衙門有事情不得不出面,帶上一大幫人去了,這會兒又被陸柏川叫回來,忙得他身子發虛,要不是下人用軟轎抬著,估計得暈在路上。
去傳話的下人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家裡發生的事情,只說陸柏川找,有急事,讓他趕緊回去。
他還以為是姜玖娘找到可以迅速根治他這病情的方法了,喜滋滋地回來,結果就看見自家夫人被一張床簾裹成蠶蛹一樣扔在地上。
錢蕭愣了愣,實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急切地看向陸柏川,滿臉的問號。
「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地上的錢夫人一直在掙扎,眼淚橫飛,嘴裡還嗚嗚咽咽的,要不是陸柏川提前把她的嘴給堵住了,說不定她開口就要反咬一口。
陸柏川忍著噁心把事情跟錢蕭說了一遍,旁邊下人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聽見主子的醜事,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們是為了幫大人治病才住進府中的,貴夫人做出這等有辱門楣的事情,不僅有損大人的威嚴,還威脅到我們夫妻的情義,我家夫人有孕在身,見到這場面還不知道會傷心成什麼樣。還請大人為我做主,一會兒我家夫人回來,希望大人給我們夫妻二人一個說法。」
陸柏川義正辭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