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
「怎麼和我這樣客氣了?」楚玉衡拉了博聞坐下,又讓博聞有什麼不合適的就和他說,他都會安排的。
看著他們相處的好,玉忘蘇和楚歡顏便先離開了。
「對了,玉衡已經是童生了,今年要參加縣試了吧?」玉忘蘇問起。她也稍微了解了一下這個時代的科舉制度。
讀書人過了童生試後便是童生了,取得了童生的資格後就能參加縣試和府試,若是能過了府試,便是秀才了。
成了秀才,才算是走入了科舉的第一步。秀才是可以見官不跪的。
秀才幾乎是沒有入官場資格的,但是成了秀才便能參加鄉試,也就是俗稱的秋闈。一旦中了舉人,若是進士都安排了官位之後,朝中還缺少人才,舉人也是能被安排官位的。
也就是舉人也算是在吏部那邊掛了名字了。
「是啊!若是能考中,便好了。」楚歡顏笑嘻嘻的說著。楚家雖然是幾代的商人,可爹最希望的還是家裡能出個讀書人。
也好在太宗皇帝的時候下旨,即便是商家,但凡有才華,便都可以去考科舉,入朝為官。
這也給了出身商家的人一個提高地位的機會。
不少商家都不缺銀子,便可以找了好的夫子教導家中子弟。若是玉衡有朝一日能入朝為官,可是件極好的事。
「他還小,凡事慢慢來就好,也不必太過勉強,反倒是讓他有了太大壓力。」
「嗯。」
玉忘蘇回到家的時候,月牙已經把花琉璃請到家裡來了。
見玉忘蘇回來,花琉璃便連忙站了起來。
「花姐姐快坐吧!今日讓你過來,我是問問最近蘇可有沒有什麼異樣?」
「蘇可啊?要說也沒太多奇怪的地方,倒是比先前還要勤快了。要是前面不忙的時候,總幫著邱嫂子他們做事呢!」
「這樣啊!」玉忘蘇便把蘇可娘親的話和花琉璃說了一遍,「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讓你多留意著蘇可一些。若他真好好做事,那便罷了。」
「還有這樣的事啊!我會多留意的。」花琉璃也皺眉,「若不是要娶親,那他是怎麼一回事啊?有一次我還看到他身上有胭脂印呢!我還想著怕是好事近了。」
「胭脂印?」玉忘蘇蹙眉,「莫非是他有喜歡的人了,家裡卻不知曉?」
若是蘇可真有喜歡的人了,需要銀子也能理解。可不僅是成親要花銀子,就是追女孩,也是需要銀子的。
若蘇可真喜歡上哪家姑娘了,可事情還沒成,暫時沒和家裡說,倒也是可能的。
「若非談婚論嫁,他身上那胭脂印便奇怪了。」花琉璃卻更是不解。
女子是最重聲譽的,縱然是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也大多很矜持,不肯和男人太親近的。
若是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女子便同男人親近,一旦事情讓旁人知曉了,那可是有損清譽的。
還是說,同蘇可親近的,並非是良家女子?
「或許是人家姑娘熱情呢!」玉忘蘇笑了笑。她也知道這個時代的女人大多都很矜持,謹守著身為女子的各樣規矩。
若是不曾成親就和男子有親近之舉,肌膚之親,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不過也不排除有些女子不太矜持,遇到喜歡的人就想要同人親近。
再說了,不管是什麼時代,也都有女子是很傻的。但凡遇到了喜歡的人,便也相信男人許下的那些山盟海誓。也會無條件的相信男人嘴裡要廝守一輩子的話。
這樣的女子一犯傻,便連自己的身子都肯交出去。可卻並非每個人都等來了婚姻,有些和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後,還是被拋棄。
「怕是少有這般女子。」
「這都屬於私事,還是交給蘇家去過問的好,我們就不多問了。只要他還能認真的在店裡幹活,這便行了。」
「嗯。」
楚夫人想著家裡事不順,還是找了個時間帶著楚歡顏到府城那邊的寺廟去上香。
卻是才出了縣城便碰上了蔣家的馬車,蔣晴出來打了招呼才知道。蔣晴那個兒子一連幾日的腹瀉,找了大夫看也不好。
蔣夫人和蔣晴都焦急的很,便想著還是到寺廟裡去為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