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而言,在他這裡能得到的東西,也就都沒了。
江慕寒在她身側躺下。
「怎麼了?」
吳羨好搖頭,「想聽什麼?」
「我問你怎麼了?」
吳羨好本不好意思說,可他非要追著問,她也就厚著臉皮對他說道「來月事了。」
「所以呢?」
吳羨好聽的瞳孔都放大了一圈,「所以呢?你……」
她本想懟上他兩句,可是一動氣就更痛了。
「你……」
江慕寒看向她,「很難受?」
她點頭。
「讓大夫開兩劑藥如何?」
「這不是吃藥就能解決的,明白嗎?」
江慕寒答的理直氣壯,「不明白。」
吳羨好回了他一個白眼,「說吧,聽什麼故事。」
他卻掀開了自己的被子,語氣也溫柔了不少,「過來。」
吳羨好搖頭,到底將自己的被子裹得更緊了。
她能察覺到江慕寒氣的後槽牙都咬緊了,「我還能吃了你?況且……你這樣的我還真是看不上。」
吳羨好索性扯過被子將自己整個盟主,也不去聽他說什麼。
再痛也抵不住睡意來襲。
她睡得迷糊,只覺得落入了溫暖的懷抱,小腹也暖暖的,疼痛緩解了不少。
她夢囈道「時野……」
替她揉肚子的手停了下來,而後從她身後抽身起來。
江慕寒站在床邊,一時失神的看著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剛剛在幹什麼?
她只是他可用的一顆棋子罷了。
他居然對一顆棋子起了憐憫之心?
江慕寒覺得可笑,可那聲時野叫的實在可憐。
傻子。
同他妹妹一樣,都是傻子。
吳羨好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事江慕寒的睡顏,她忙低眸一看,見自己還在自己的被窩裡頭,她鬆了一口氣。
她謹慎的往後頭挪了挪身子。
「怕什麼?」
吳羨好忙道「沒有,我,我是打算起來了。」
她話已經說到此處了,只能翻身坐起來自證清白。
江慕寒睜開眼睛看著她。
「你昨晚沒睡好?」吳羨好被他眼底的烏眼青嚇到。
江慕寒沒回應她的話,只是隨著她起身。
婢女進來的時候不知道他還在,因為從前江慕寒從不在這裡過夜,所以驚得她手中的水盆都掉在了地上。
江慕寒一皺眉頭。
「坊主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並不知您在,所以闖了進來。」
江慕寒卻將目光落在吳羨好身上,想讓她開口將人打發走。
吳羨好這會腦子暈沉沉的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反而說道「你看著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坊主。」
「你還有這種心思?」
她一愣,「沒有,你別空口白話污衊我啊!」
江慕寒輕笑了聲,吩咐道「去打一盆新的水進來,另外今日好好給姑娘打扮打扮。」
吳羨好不解,「為什麼?」
「去見老朋友,你跟我一塊。」
老朋友?
說真的,要是她早知道這個所謂的老朋友是文家的人,她就算被凍死在雪地裡頭她都不回來。
面前的人正是許久不見的文世傑同陳子衿。
「許久不見,近來可好啊?」陳子衿看著吳羨好發問道,她的眼眸之中卻帶著十足的殺氣。
文世傑也被他家嫂嫂的這種語氣嚇了一跳,可他不得不承認,自從家中兄長離世以後,許多事情都落在了嫂嫂身上。
她若是半點改變也沒有也是不可能的。
文世傑倒還是那副吊兒郎當不著四六的模樣,冬日裡穿的厚實了,他看起來越發噁心。
吳羨好正欲開口回應陳子衿的話,江慕寒卻突然摟住了她的腰。
「夫人可得仔細身子。」
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