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了白了兔兒!」白玉染一秒變臉,笑著整個人窩在她懷裡。
魏華音看著他,笑了笑,「我不會唱那些歌,有一個還記得。」
「嗯!」白玉染慵懶的應聲,緊緊抱著她。
「白日何短短,百年苦易滿;
蒼穹浩浩,萬劫茫茫,太長;
麻姑垂兩鬢,一半已成霜;
不若天公見玉女,大笑億千場。
吾欲攬六龍,回車掛扶桑;
北斗酌美酒,勸龍飲一觴;
富貴非所願,與人駐顏光。」
輕淡的聲音,舒緩的哼唱,因為她聲
音帶著點糯因,白玉染之前曾聽她學琴唱過一次。此時聽她哼唱來,卻再沒有那份化不開的傷重感覺。
白玉染緊了緊手臂,輕輕吻她,「好聽!還想聽!」
魏華音抓住他的手,「你老實,再唱一遍!」
「再唱三遍!把我教會!」白玉染提出要求。
魏華音出手,一下就輸了,連最簡單的石頭剪刀布都輸,只能再唱給他,教給他。
新房裡傳出輕緩悠遠的歌聲。
沈風息處理完紫寧紫晴的事,聽著歌聲,佇立聽了會,聲音從新房傳出來,緊接著,白玉染唱和的聲音也響起來,笑著搖搖頭回房。
「主子?」閭洗忍不住出聲,不說紫晴會誤會,連他一直跟著主子,都覺得主子對那魏華音太過的特別了。一個有夫之婦!就算是因為救命之恩,他也還的足夠了!要說和白玉染成了朋友,可對那魏華音也不用那麼特殊!
沈風息看向他,「連你也覺的我對她有有意?」
閭洗抿了抿嘴,「屬下不敢!」
「是不敢,不是沒有!」沈風息淡聲道。
閭洗立馬單膝跪地,「屬下該死!」
「或許吧!」沈風息抬手,讓他起身。
閭洗看他並沒有生氣,小聲問,「主子趕來時,見到她們在成親」
沈風息扭頭看著窗外的圓月,明亮,圓滿,光芒溫涼,加上似有若無的歌聲,解釋,「我拿她們兩人當朋友!」
閭洗愣了下,「是紫晴讓主子難做了!」主子執掌藥王谷,在朝中和江湖都有著超然的地位,可因為主子身子,和性情冷淡,自小就極少有相交深厚的朋友!
沈風息笑了笑,想到白玉染又當著他的面問了一遍,誓要掐滅他任何想法,不讓魏華音心裡留下他的絲毫痕跡!不管如何,這事以他的意思算是揭過去了!只要他讓他宰一頓!
能有她們兩人做朋友,對他,也好!
次一天清晨起來,白玉染當著新媳婦的責任,為一家人準備早飯。
魏華音被他纏著說了半夜的話,睡著沒有醒。
祝媽媽和春喜一眾人看著,日子又回到了之前的幸福時光。雖然沒有了功名利祿,高官厚祿,但每日裡公子心裡念著少奶奶和小姐,準備著好吃的,為娘倆調養身子。而少奶奶搗鼓著新鮮的小吃食,兩人一塊養著花草,再種一點稻穀棉花。日子過的幸福美滿,又安逸!
如今沒
有了白家的人作祟,以後只會越來越好過!
一大早歡聲笑語就起來了。
魏華音起來,早飯已經做好了,「怎麼不叫醒我?」
「新媳婦第一頓,是該我做!」白玉染笑著給她遞了帕子,看著她洗漱。
魏華音笑看他一眼,賞他一個吻。
「還要一個!」白玉染不滿。
魏華音笑著拿了梳子梳頭換衣裳,出來吃飯。
她之前說了,不用再走認親行禮的那一套。
所以柳滿倉和柳王氏他們都先走了。
只有魏華玉和於文澤帶著善善在這邊。
多加了一個沈風息。
魏華玉怎麼看怎麼感覺有點怪異,「綿綿現在還小,不說學醫,學武,自己吃飯都才剛學不久!」
「綿綿聰慧,五歲啟蒙就可!」沈風息看了自己徒弟。
於文澤給魏華玉使眼色,讓她別說,笑著接應,「小孩子家,還是多玩兩年。一旦啟蒙,可就沒有這麼歡樂無邪的日子了!」那個紫晴和紫寧兩姐妹被罰走了,以玉染那醋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