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發現時,第一念頭就是懷疑她被唐鳳初威脅利用了,或者是甄晗月利用白家不成,又來一手,企圖打擊報復她,在她養胎生產時做手腳。控制了她的家人。可是她沒有家人可控制,只是聽了幾句挑撥的話!
「少奶奶奴婢奴婢就是看公子喝醉了,還搖搖擺擺的上樓來,過來問一聲罷了!奴婢真的沒有什麼想法啊!少奶奶你誤會奴婢了啊!」秋喜又緊張,又害怕的哭著解釋,臉色發白。是真的害怕沒有坐實,會被處置。她的賣身契還在她們手裡呢!
「賤婢!還敢狡辯!?年前就看你不對勁兒,聽別人叫你個秋姨娘,歡喜的不得了!」祝媽媽怒喝。
「我沒有!我沒有啊!我真的就是上來問一聲,是公子是公子把我當錯人了!少奶奶!我一直忠心耿耿伺候你,從未有過二心啊!少奶奶!」秋喜跪在地上哭著求饒。
「甄晗月給了你一千兩銀票!」魏華音冷聲道。
秋喜愣住,含著淚眼,抬頭看她,立馬就喊冤,「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少奶奶!」
春喜滿臉怒憤,恨她生了異心,恨她做出這種爬床的事,「從我們進府的第一天起,學規矩的時候就說了,只這一條,觸犯者死罪!你都忘了嗎?你不是說過,到了年齡也要嫁一個一心一意疼愛你的相公嗎?你現在竟然做出這種不知廉恥,自找死路的事!?」
「我真的沒有!我是冤枉的啊!春喜你知道我,我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的!是是公子他喝醉了,他把我看錯了人了!我沒有」秋喜哭著強辯。
春喜看她還不承認,憤恨的上去照她臉上打了一巴掌,紅著眼眶怒指著她,「你不知廉恥!自找死路!」連紫晴暗中籌謀放水,讓那聶蕪離劫持公子,她都能發現。以為她生了那種心思,少奶奶會看不穿嗎!?別說公子不會收她,就算當真醉倒讓她侍了一回寢,她也是死路一條!
秋喜被打的趴倒在地上,「我我真的沒有!我是冤枉的!少奶奶你信奴婢!奴婢伺候你幾年,從來都是盡心盡力!真的是冤枉我了呀!」
魏華音看她到這個時候,還不說實話,「去搜!」
鍾嬸帶著露珠下去,直接去了她房間搜,不僅有一千兩銀票,還有十幾個金錁子。
魏華音賞賜也是賞銀子,就算月例銀子不少,全部攢下來,換成金錁子好存放,也不會這麼多!十幾個金錁子,也幾百兩銀子了!
秋喜慘白著臉,眼神驚慌害怕,「這是這是栽贓!是栽贓!少奶奶!是有人無意設計陷害奴婢,好砍除你的左膀右臂,然後安插進來眼睛,更容易下手害你啊!少奶奶!奴婢都是一心為你著想的啊!」
「我也待你不薄。」魏華音冷聲道。
祝媽媽直接說,「少奶奶!不用多給自己置氣,一個奴才,敢生異心,直接處理了就是!」
秋喜看她眼中冷光閃閃,知道她是在大戶人家待過,而且兒子媳婦都死在裡面的,雖然沒有見過她下狠手,但是狠起來,絕對不會手軟。看求魏華音不行,立馬轉身去拉白玉染,「公子!公子奴婢奴婢已經被公子這樣了!公子救救奴婢啊!」
魏華音臉色難看至極,看向的軟榻上的白玉染,「還不起來!真等跟你納妾?」
「音寶兒!我在這!」白玉染拎著茶壺,從窗外翻進來。
魏華音扭頭看他從窗戶進來,皺了皺眉,看向軟榻上的人。
其他人也都驚疑,兩個公子!?
秋喜更是震驚,慌怕,一顆心不斷的往下沉。抖著扭頭看過去。
軟榻上的人坐起來,伸手揭掉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真容。
「姚澈?!姚大夫!?」春喜驚呼。
姚澈起身,朝魏華音拱手,看了眼秋喜,「茶水中下的藥,最先就是出自藥王谷,中藥者如同醉酒,藥量加大,還會效用形同媚藥,不過你這藥時日太久,而且受潮,藥效不怎麼樣!這兩年新研製的,不僅藥效好,而且無色無味!」
白玉染過來,把茶壺打開蓋子,放在矮桌上,「你還有什麼話說?」
秋喜心沉入谷底,滿臉發白,想再喊冤。
小丫鬟露珠站出來,「春喜姐姐煮的茶,奴婢親眼看見,是她讓春喜姐姐去幫她找鉤針,然後她往茶水裡加了一包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