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下人只要幾兩銀子,沒多少的!我們也賣著吃食,也賺了點的。」李氏笑道。
看她維護兒子的樣子,一點不多說,丁氏眼中閃過冷意,婆婆還覺的她綿軟好捏,看著可精明的很!
趙氏也找過來,又問了一遍,不過問的比丁氏尖銳多了,「哪來那麼多銀子竟然買了好幾個下人伺候!我們都還在吃著雜麵,她們不僅住著大院,連下人都用上了!這是做了地主老財了!?她們銀子哪來的?」
白方氏沉著臉喝她,「啥銀子哪來的!?也不偷來的也不是搶來的!人家憑自己本事掙得!你自己有本事也掙去!在這吵吵啥?銀子是你的?」
趙氏被喝的一時說不出話,委屈怨言道,「婆婆!我們都還吃著雜麵糙米呢!二郎他們都用上下人了!」
「你有能耐,也讓老二住上大院,用上下人去!在這吵嚷啥?又不是分家分給他們的!又不是白家的!」白方氏沉聲冷喝。
趙氏又氣又怨,被堵的一口氣在胸腔出不來,「那她們也不知道幫襯我們一把,就眼看著我們吃糠咽菜,自己做了地主老財,大魚大肉,還有下人伺候,也太絕情,太沒有良心了吧!」
李氏只得安撫,「他們染坊還沒有弄好,等染的布多了,開了染坊,肯定會幫襯大家的!二郎和音姑都說了!」
趙氏哼了聲,「話說的好聽,連句話都沒有見他們的!染坊也沒個影兒呢!」
丁氏眼神閃了閃,笑著道,「那感情好!染布我也會,肯定能幫上忙!可說好了,到時候算我們家一份!」
「我們家也要算一份!不能把我們家撇開了!」趙氏也急忙道。
李氏不好答應,「到時候聽二郎和音姑咋辦的。」
白方氏倒覺得都是親戚,拉拔也是應當的,畢竟這一次就賣了幾千兩銀子,她們日子過好了,也該拉拔拉拔自家親戚!沒有多說。
村頭大院也著實熱鬧了幾天,不光是稀罕,沒有見過村里誰家有下人的,也是想知道她們幹啥掙那麼多錢,連下人都用上了,還一買四個!
張氏先找樊氏抱怨,「這段日子打獵一次也沒有叫翠姑,白瞎翠姑一片心都是對她好的!幫她說話,幫她出頭,她自己躲在後面,讓翠姑落了個強勢跋扈的名聲!她倒好,心裡一點沒有翠姑!幫別人都不幫自己人!不知道誰是真心對她好的!對她好,看不到!」
樊氏皺眉,「幫你們是情分,不幫也不該怨恨!翠姑也沒少分了錢,也夠你們幹個啥了,咋還不知足!?」
「翠姑對她那麼維護那麼好,她的好都對別人去了!魏多銀家和魏小貴家分的銀子恐怕都有上百兩了!翠姑可沒有一點對她不好的,有好事兒卻從來想不到翠姑!翠姑就是傻!之前把好吃的給她,都不跟她玩,她也跟她好。結果現在帶著別人掙錢,眼裡心裡根本沒有翠姑!」張氏心裡可不滿怨怒了。
「二房還一點沒份!你要是不知足,自己去鬧個試試!」樊氏怒喝。
「我們家又不是像柳氏一樣對她不好,還給她下毒,翠姑對她多維護!我也給過她多少吃食多少好!」張氏心裡全被不滿怨怒充斥。
樊氏知道她不敢過去鬧,真要鬧的沒有情意,心生罅隙,更沒有一點好!只敢跟她鬧,跟她吐怨!
張氏現在的確不敢跟魏華音強,最多明示暗示的說說。要是完全把她們撇開,那是一點好兒都沒有了!
想到讓她幫忙牽線白三郎,她都不願意,心裡更加怨氣。尤其是看翠姑沒有覺得對她不好,還依舊往顧家村跑,更是氣怒自己生的閨女傻的實誠,不為自己著想!
倒是魏嫂子和小貴娘聽了她不少冷嘲熱諷的酸話。兩人也知道撈烏木沒有叫她們家,一個是翠姑去了也沒用,幫不上啥忙,純碎去分錢,誰有那麼大的臉!怕也是張氏這人貪心不討喜,玉染不叫她們。
魏華音也沒想到,她們有錢了,買下人了,竟然讓那麼多人心裡不忿不舒服,反倒讓她心裡舒坦了。
「知道她們過的不好,就開心了吧?」白玉染笑捏著她小鼻子。
「莫挨老子!」魏華音怒道。騙子!
白玉染笑的胸膛震動,疼愛的把她抱緊在懷裡。
魏華音在他懷裡掙脫,費力的推開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