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河對面,道:「你把今早的事情說說,柳花找咱家找你有什麼是事情?」
「人家可不是來找我的。」她故意露出一副吃醋的模樣。
張大牛見她這模樣皺起眉,道:「我跟柳花沒有任何的關係,小苒你別誤會。」
「我誤會什麼呀?」她用手指在他的手臂上戳,她一臉的不懷好意。
大牛頓時醒悟。
自己跟柳花本來就沒有什麼,他解釋什麼,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周依苒見他不說話了,驚呼:「莫非你跟柳花真的有過什麼?以前你跟她睡過?」
「小苒,你是不是覺得昨晚還不夠?這裡草木叢生,不會有人來,要不為夫在這裡彌補?」張大牛陰沉著臉。
她立即推開他,站起來離他遠遠的。
「你個亂發情的禽獸,我只是跟你開玩笑。」
「以後不准開這種玩笑,為夫非常的不喜歡。」張大牛用很危險的口氣告訴她。
「好了啦,我知道了,咱們說正事。」
「過來。」
「做什麼?」
看他的樣子,她不想過去。因為他的模樣就像隨時都要扒光她的感覺。
而張大牛就跟是她腦里的蟲子似得,她想什麼他都知道。
「你再不過來我就扒光你辦了。」
她不再猶豫立即走到他的身邊,就在她走動的同時,張大牛手中的匕首甩了出去。
她回頭一看,嘴巴張成形狀。
大牛看她這樣,笑起來。沒有說話,走過去就把蛇撿起來丟進了背簍里。
「今晚你有口福了。」
她白了大牛一眼,然後跟他繼續說今早的事情。
「柳花找你是想要你幫她修房子,然後被我打發去村長家裡,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剛才來這裡我看到她覺得很意外,然後我就在這裡偷聽,沒想到她是要自殺,不過被張鐵柱阻攔著。」說起張鐵柱她就笑起來,「聽柳花說,張鐵柱已經跟著她一上午了,看柳花的樣子估計讓張鐵柱弄瘋了,想死都這麼難。」
張大牛一點也笑不出來,他覺得柳花死不死跟自己沒有關係,只要眼前的人才跟自己有關係。
「太陽毒,這裡也不安全,我們回去了。」
她的手被大牛拉著,然後她牽著黑子,就這樣回去。
回到家中,她把黑子拴好後過來他的面前。
「大牛,你說柳花她今天會死成嗎?」
「死不了。」大牛在弄泥土,沒有抬頭。
「你怎麼知道?」她很好奇。
「有張鐵柱在,她就死不了。」說完話的大牛抬起頭起身去拿廢棄的葫蘆瓢。
她跟著他的身後,繼續追問道:「你怎麼知道她死不了?」
「張鐵柱那個人我了解,腦子就一根筋,他這幾天都會跟著柳花,她要是死了那還真是她本事大。」
聽完這話她就懂了,瞬間不在想柳花的事情,看他把泥土裝進大葫蘆瓢里,她的雙眼睜大。
「你是打算在這裡種草莓?」
「恩。」大牛點頭。
「這個季節能種出來嗎?你確定它不會被曬死?」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能不能?」張大牛反問。
她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看他弄完便開口。
「你打算擱在哪裡?」
「擱在後面的窗台上,那裡背陽,太陽照著的時間不長。」大牛說完抬起頭看著她,「你不困?不睡午覺嗎?」
剛說她就打了一個哈欠。
「那我去睡了。」
張大牛點頭,她轉身便進屋裡去睡午覺了。
天雖然炎熱,但是還是抵不住她的困意,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張大牛弄好回屋裡,看著她滿頭汗珠,拿起葉子做的蒲扇給她扇風。
許是感覺到涼意,周依苒的嘴角上翹,露出了笑意。
大牛看她這樣,跟著笑起來,然後就側躺在她的旁邊繼續給她扇風。
另一邊,柳花徹底放棄自殺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囔囔著。
「你走吧,俺真不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