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瘟疫

欄出來得了。

    錢這玩意咱不缺,地下宮有的是金子。

    或許把河床挖大一點,挖深一點?這樣不止是上河村受益,就是下河村也能沾光。

    這事還得找人來弄,自己只管出銀子,別的就不管了。

    「走,去換鞋子,然後到梅莊看看去。」安蕎說完就往回走,打算回去把膠鞋子換上。

    之前可是讓顧惜之到山裡頭弄了不少乳膠出來,折騰了不少東西出來,雖然都不太像樣,可好歹還是能使的,比如鞋子。

    只是顧惜之不愛穿這鞋子,覺得還不如穿草鞋。

    「河道上全是水呢,你也不怕被水給沖走了。」因著雨天,顧惜之本就穿的草鞋子,並不打算換鞋子,瞅著安蕎一個人換。

    安蕎體重,走路還是穿著布鞋子比較舒服,若不是要淌水,她也不會想著換鞋子。

    換鞋子的時候,看了一眼放在那裡的車輪子。

    這玩意弄回來到現在都還沒有組裝,等有空把它給組裝上,天好了騎出去溜達幾圈看看。

    這個年代的道都是泥道,也不知道騎著會不會很顛簸。

    顧惜之見安蕎看輪胎,就說道:「你這輪子做得不錯,就是稍微細了點,裝到馬車上,栽個四五百的東西還行,要是上了八百斤以上,可能就夠嗆了。」

    安蕎翻了個白眼,本來就不是裝馬車上的,而是裝自行車上的。

    總共就五個輪子,她打算弄一個兩輪的,再弄一個三輪的,看哪個比較好使一點。

    「不是裝馬車上的,我自有用處。」安蕎道。

    顧惜之奇怪:「不是馬車,難不成你要裝牛車?牛車拉的東西可是更沉,你這輪子一邊得裝三個。」

    安蕎豎眉:「誰說是牛車的,我是打算裝羊車的。」

    顧惜之就道:「羊車啊,可咱們家沒有羊啊!不過也沒關係,我哪天有空給你看看去,買頭力氣大點的公羊回來。」

    安蕎:「」

    買羊回來幹嘛?烤著吃嗎?

    安蕎沉默了一陣,感覺也是不錯,就不再解釋點什麼。

    回頭記得先把燒烤料給整上,省得到時候還是急急忙忙,山上沒有孜然,不知道藥鋪里有沒有,有空得去看看去。

    把鞋子換好,安蕎就跟顧惜之淌著水去了梅莊。

    路過草坡村的時候,發現草坡村的情況還是挺好的,不但村子沒有被淹了,河水也沒有漫到河道上。

    就是路滑了點,走路的時候得小心一些,省得一不小心滑到河裡去。

    顧惜之走著河道,草鞋上沾滿了泥,不由得擰起了眉頭,問道:「你們村跟附近的這兩條村子,一直都是這樣嗎?一下雨就會淹過河道。」

    安蕎人胖,走得本來就比顧惜之要艱難,聞言回憶了一下,說道:「並非如此,只不過之前連續下了那麼多天的雨,才那樣。從我有記憶以來,河裡頭的河就沒有漫過河道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

    第一次還好,要是一直這樣,顧惜之都想讓安蕎搬家了,哪怕房子已經建好。

    安蕎見著顧惜之皺眉,就把自己想要修河道的事情說了出來,顧惜之聽後倒是沒有反對,讓安蕎把修河道的事情交給他,一定會把事情辦好。


    反正安蕎不缺銀子,有銀子事情就好辦得多。

    又走了一會兒,終於走到了梅莊那裡,當看到地裡頭光禿禿一片,安蕎不由得錯愕,一時間竟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顧惜之就說道:「之前不是一直乾旱嗎?再加上往年積下的乾草,這一片地方很容易就點燃了。一把火就燒成了這個樣子,就等到時候再犁一下就行。可惜之前下了好久的雨,很多地方還是濕的,要不然能燒得更徹底一點。」

    安蕎聞言走了過去,用腳踢了踢地上,發現下面果然藏有不少未燒掉的腐草。

    可能是剛下了雨的原故,還長了不少新芽,還真是野火燒不盡。

    汪汪

    一隻黑狗從大院裡沖了過來,朝安蕎奔了過來。

    安蕎下意識抬起腳,一腳踹了過去,黑狗慘叫一聲,倒飛了回去。

    黑狗表示,對這個兩腳獸真是無愛了!

    黑熊也跟在後頭跑了出來,不過看到黑狗的慘狀,並不敢衝上去,而是可憐兮兮地看著安蕎,一副求撫摸的樣子。

    安蕎一臉莫名,說道:「我以為它倆有伴,會離開這裡的。」

    顧惜之一臉認真道:「可能是把你當親人了。」

    狗熊一樣的親人?安蕎瞥了顧惜之一眼,抬腳就踹了過去。

    可惜沒踹著,比黑狗聰明多了。

    「前幾天我不是進縣城了麼?發現城裡頭多了很多流民,不少流民還生病了,把藥館都堵滿了,也不知道大牛外公那裡怎麼樣了。」安蕎突然就想起這件事,不由得強調了一下:「我看那些流民是從南邊來的。」

    顧惜之聞言遲疑了一下,說道:「這事我也聽說了,好像有不少是從蓬萊島過來的,聽說是蓬萊島出了事情。」

    「蓬萊島?」安蕎疑惑。

    「你不會是不知道蓬萊島吧?」

    「不知道。」

    「你還真是」

    「孤陋寡聞。」

    「」

    顧惜之看著安蕎一臉無語,說自己的不是的時候,能不能不要一臉認真,沒聽清還以為說的是別人。做人不能那麼沒有羞澀心,要懂得謙虛一點。

    可看安蕎一臉求解釋的樣子,顧惜之就覺得安蕎還是很好的,至少不跟其他人似的,不懂裝懂,虛偽得要死。

    「蓬萊島在東海那邊,按地理位置來算的話,就是在藍月國的南邊,與藍月國隔了三裏海,退潮的時候,從藍月河海邊能勉強看到蓬萊島,而蓬萊島比起藍月國來說,只大不小」顧惜之緩緩地說起蓬萊島的由來,聽得安蕎滿臉驚奇,特別是有關於蓬萊公主的事情。

    據說蓬萊公主是神的後裔,每一任蓬萊公主能活三百歲。

    而蓬萊島人的壽命也普遍比內陸人要強,若說內陸一般人無病無痛能活到七十歲,那麼蓬萊就能活到八十歲,平均比內陸人壽命要多十年。

    連日下雨引起了海嘯,蓬萊受了很嚴重的天災,到現在仍舊時不時發生海嘯,不少蓬萊人跑到內陸上避難。

    說到海嘯,顧惜之表情突然就古怪了起來,道:「從那些逃過來的蓬萊人那裡打聽到了一個消息,聽起來有些古怪。」

    安蕎就問:「什麼消息?」

    顧惜之拉著安蕎的手,先過了橋,然後才說道:「聽說蓬萊公主十五年前失蹤了,就在蓬萊公主將要繼位的時候,突然失蹤了,然後換了一個男人當蓬萊王。逃過來的這些人說,蓬萊數百年安然無恙,這一次之



得了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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