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綠毛

上,不敢置信地看著安谷,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安晉斌心頭一突,有種不好的預感,忍不住問道:「小谷你這是幹啥?是不是沒見過你爹,所以不敢讓他回去?堂叔跟在場的所有長輩都能給你證明,這真的是你爹,親爹。」

    後面兩個字說出來,安晉斌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子,沒事多說這兩字幹啥?

    安谷靦腆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不是小谷的意思,而是大姐她下的命令。擔心我的安全,給家裡頭下了命令,不許任何人進入家門,哪怕是親爹從墳墓里爬起來也不行。」

    安鐵柱:「……」

    村民們:「……」

    這夜風真是越來越涼嗖嗖的,不過才十月中旬,就冷成這個樣子。

    安晉斌不安地瞥了一眼安鐵柱,倘若安鐵柱是個普通小兵還好說,可這衣著看起來不簡單,哪怕小谷身為安鐵柱的兒子,得罪了安鐵柱也不是件好事。

    說是父子,也不過才第一次見面,這裡頭的親情淡著呢。

    「小谷莫要開玩笑,你真是你親爹,大老遠地趕回來,肯定累了,快讓你爹進去休息。」安晉斌趕緊說道。

    安谷一臉鬱悶地說道:「不是我不想,費點口水,下人們也能聽我的。可狗熊兄弟不聽我的,只聽胖姐的,我也沒有辦法。」

    事實上就是如此,並非安谷不肯讓人進去,而是家裡頭有狗熊。

    想到那隻黑熊還有黑狗,安晉斌嘴角一抽,扭頭對安鐵柱說道:「小谷說得對,你們家裡頭有頭大黑熊,可不好惹。不說那黑熊,就是那黑狗也不好對付的。今晚你要不就到我們家歇著去,明兒個白天再看看?」

    村民們趕緊應和,那頭熊有多厲害他們也見識過,一爪子能拍碎一塊大石頭。

    至於黑狗,往安谷後頭看就知道了。

    誰家黑狗能長得跟三月牛犢子那麼大的?瞅著一百來斤,跟頭大肥羊似的,獒都不一定能有這麼大隻。

    安鐵柱聽到村民所說,下意識往安谷身後看去。

    黑色在夜間裡不是很明顯,特別是黑狗還有意落在後面,可當安鐵柱看清黑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黑狗被一個陌生人給看了,感覺不是很愉快,衝著安鐵柱低吼了起來。

    安谷叫黑狗不要叫,可惜黑狗根本不吃安谷那一套,反而衝著安谷叫了一聲。

    除了安蕎,能讓黑狗屈服的,除非能打得過它。

    好比如顧惜之跟大牛的話,黑狗還是樂意聽的,只不過聽到什麼程度那就不好說了。

    村民們自覺不去惹黑狗,反正這黑狗看著可怕,習慣了就會發現,只要你不去惹它,它只把你當成是透明的。

    安鐵柱被黑狗嚇了一跳,後退了兩步,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問安谷:「你娘跟你姐他們呢?」

    安谷道:「都到縣城去了。」

    此話一出,村民們臉色古怪了起來。

    安鐵柱不禁問:「到縣城幹啥?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來?」其實想說的是這裡到縣成也不太遠,租個馬車來回也不過花上兩個多時辰,要是買東西的話時間足足夠了。

    安谷欲言又止,不知該不該說,怕說不好安蕎回來揍他。

    安晉斌沉默了一下,嘆氣道:「柱子,你先回我那休息吧,這事我晚點跟你說。」


    有人禁不住問了一句:「柱子,你現在是不是當官了?」

    安鐵柱一臉驕傲:「自然,我現在可是四品參將。」

    四品參將是什麼鬼,一群大字不認識幾個的村民,別指望他們能懂得多少,聽著一臉茫然。不過也不是沒有眼色的,見安鐵柱那個樣子,想必是什麼了不起的官。

    大夥禁想起一月前送楊氏出門的事,心裡頭就有鬼,怕被問起這事情來,沒過多會這一個個地就回去了。

    剛看到安鐵柱披著一身鎧甲的時候,村民們的確一個個都挺激動的,可激動過後就沒覺得有什麼了。人家當了官又能咋地,這老些年也不見得管一下媳婦孩子,更別提是村里人。

    總而言之,這官當得跟村里沒多大關係,就跟老安家似的。

    反而村裡頭的富戶安蕎家,對他們來說,才有直接的利益。

    跟安鐵柱做對他們可不敢,還怕被逮著問楊氏的事情,不如趕緊回家睡覺去。

    沒多會人就走光了,原地就剩下跟安蕎家關係比較近的幾個叔爺家。

    安谷打了個哈欠,畢竟還是十歲孩子,比較容易犯困。

    管家老張見著,不由得看了安鐵柱一眼,然後小聲對安谷說道:「少爺,要不回去休息?」

    安谷盯著安鐵柱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扭頭對老張說道:「回去吧,我不要走大門。」

    大門那頭大黑熊在那裡堵著,看著就嚇人。

    老張也怕,就是不知道門房陸老頭是怎麼頂得住的,竟然還能睡得著。

    「行,聽少爺的。」老張小聲說道。

    安鐵柱盯著安谷看,安谷又打了個呵欠轉身朝家裡走回去,安鐵柱這心裡頭就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

    只道果然是鄉下養大的孩子,沒半點教養。

    不免就會想到那對兒女,一對比就覺得還是那對兒女比較好一些。

    心中不免嘆息,鄉下養大的孩子,到底是上不得台面。

    別看安谷一直打呵欠,可等回到家以後,哪裡還有半點瞌睡的樣,小臉皺巴成一小老頭的樣子。

    初見安鐵柱,安谷本是激動多於複雜的,可不經意看到安鐵柱眼中的嫌棄時,安谷的心情就一下子複雜起來。

    好歹是十歲的孩子,又有著一些小聰明,打小的經歷使他懂得察言觀色,從而選擇有利於自己的。

    剛得知親爹是個大官時,安谷內心是興奮的。

    可安谷不傻,好歹自個胖姐有提醒過,親爹後娶了媳婦生了孩子。

    倘若親爹真的有心的話,不會那麼久都不回來。

    不過說實話的,安谷內心還是很期待,所以還是想要把安鐵柱帶回家,就是怕安蕎知道以後會打死自己。

    安鐵柱跟著安晉斌回去,這連日來的奔波也真是挺累的,不過再累安鐵柱也記得自己家的事情,剛到安晉斌家坐下,就趕緊問了起來。

    「大堂哥,我家那是咋回事,你得好好跟我說說。」

    安晉斌一時間不知從哪裡說起,就道:「這事說來話長,一時半會也說不完,你不要先歇一覺,等明天我再跟你說?」

    安鐵柱搖頭,說道:「我這心裡頭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個大概,可是睡不著。」

    安晉斌想了想,就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就跟你說說,這事還得從幾年前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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