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愛看的嗎?」
「橫豎閒著無事。」
楊凌站起身來,「那個討人厭的教書匠走了,真是清靜多了,百~萬\小!說都覺得很有心情。」
「林裴就是性子古怪些,其實人還是不錯的嘛,有才華,有才情,不過,我佩服的,卻是他那遊戲人間絕不摧眉折腰事權貴的態度。風流恣意,風流恣意吶。」
「曲小白,沒人教過你,不要在男人面前誇讚另一個男人嗎?尤其,是在丈夫的面前。」楊凌忽然俯身,迫人的氣勢壓得曲小白驀地氣息一滯。
壓力這東西,要麼你被它壓死,要麼你反過來把它打破,並沒有什麼中間選項。曲小白這樣的性子,自然是會選擇後者的。「嘖嘖嘖,不但人又瘋又傻,現在還多了個嫉賢妒能小氣鬼的毛病,你說你這個樣子,還天天指望我和你攜手白頭,你是覺得我瞎還是覺得我腦子不正常啊?」
「教書匠那樣的都能入眼,我看你是又瞎又腦殘。」
「這怎麼還添了毒嘴毒舌的毛病了?」
「雞同鴨講,看來,我要找個機會,好好修理一下那個教書匠了。」
「你一個糙漢子,欺負人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你也好意思。」
「他手無縛雞之力?曲小白,你還是長點心吧。以後,斷不可和那個教書匠走得太近。」
曲小白瞧著楊凌臉上微現認真的神色,不敢再同他玩笑,忙安撫他:「好了好了,我以後和他保持距離就是,瞧你,還當真了。這天底下,有你這個妖孽在,我怎麼可能再瞧上別的男人?」
小丫頭這說情話的本事真箇是萬人不敵,便是個男人,也是望塵莫及,楊凌又是好笑又是無奈,「你呀,早些把書收起來吧。對了,以後你這些書,不看的時候,要放好了。」
「這個我自然知道。」有了慕齊晟的前車之鑑,她比先前更小心了,「說起來,慕齊晟那臭小子偷了我的胸衣,我還沒有找他算賬呢。」
楊凌搖搖頭,嘆息:「唉,你呀,該說你聰明還是說你傻,林裴是什麼樣的人?慕齊晟那小鬼干點什麼事能逃得過他的眼睛?他既已知曉,肯定是罰過了。」
曲小白覺得不可思議:「罰過了?那他為什麼不揪著那小鬼過來認個錯?」
楊凌淡淡撇了撇嘴角:「他這個人,心術不正,誰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楊凌……」曲小白拖長了聲音,「你不要老是這樣說人家,背後道人長短非君子所為。」
楊凌似笑非笑,似嘲非嘲:「君子?這種東西是什麼?好吃嗎?」
「……對牛彈琴。」
楊凌瞥了她一眼,「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晚飯就不回來吃了。你不用等我。」
「哦,好。」
他一個大男人,自然該有自己的事情,作為一個不扯老公後腿的好媳婦,就不該多問。曲小白答應得就很痛快。
楊凌再次俯下身來,貼近她,眸子裡的氣息有些壓人氣勢,「你就不問一問,我要去做什麼?」
「我娘親教育我,男人做事情,女人還是少問的好。」
「你娘親教育你?」楊凌挑了挑好看的眉。
曲小白忙抿住了嘴唇。她那娘親糊裡糊塗的,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啊,那個,是我自己這麼想的啦,不過是托我娘親的嘴說出來罷了。楊凌,我不是不關心你,只是不想讓你覺得我很絮叨。」曲小白正視楊凌,「早去早回,我等著你。」
小丫頭的甜言蜜語真的是能把鬼都唬住。
楊凌就算惱她冷淡她,聽到她這最後一句,心也早化成了繞指柔。
「嗯,我會早點回來的。」
楊凌這一句極其溫柔。囑了曲小白幾句之後,楊凌出門,騎馬直奔縣裡。
在錦衣坊的時候,唐木喬暗示他,有話要與他說,雖然他無意再與唐木喬再有什麼聯繫,但也想知道,他到底有什麼事。
到縣城的時候,天色微暗,看樣子似要有雨。楊凌仍去了福源居,唐木喬仍舊候在第一次見面的房間裡。
楊凌推門進去,順手關了門。
正是晚飯的時間,唐木喬已經點了酒菜候著。
「今日把我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