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現在沒有這個必要了。」人不作就不死,自己找死卻是誰也擋不住的。
劉雲陽也知道雲香為什麼留著他們,「他們在召嶺的事情最好先不要揭出來,畢竟這種事情影響太差。」他倒是不是自私,怕這件事情影響自己的科舉。而是擔心剛剛訂了親雲蓮因此受到影響。雖然兩家已經斷了親,可是這種天怒人怨的惡毒事情,很可能會被有心人硬是牽扯到他們身上。
雲香是不相信雲蓮和司徒流風的婚事會受到影響的,但是既然劉雲陽這麼提出來了,那麼她也不會反駁,「我覺得沒有這麼簡單。即便是二伯那邊給老兩口寫信來的,可是我們去京城的事情他們應該也是不知道的。就是咱們家的人,除了幾個很貼身值得信任的人,其他人也是不知道的。就是魏語表姐,應該也還不知道。」
「不管怎麼說,二伯家那些人也乾淨不了。」劉雲陽一點也不想慣著他們,「二伯和二伯娘兩人貪心,小心眼不少,可是卻算不上聰明,我看這件事情,多半又是二郎哥的兩個夫人在動手腳。」
「這兩個大陳氏也是不安分的,真真是煩人。」劉雲陽並不喜歡把心思放在這些勾心鬥角上。可是他也知道,以後等著他的絕對沒有清閒的日子。進入了仕途之後,官員之間的傾軋更嚴重,鬥智鬥勇還要比臉皮厚。
「他們家也該亂了。」雲香的聲音淡淡的,卻有些陰沉,「縣裡的某一樁命案到現在還沒有破呢。我想,縣令大人應該很開心有人會提供一些線索給他的。」她給過陳氏機會,可惜,她沒有珍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