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成這樣,我們怎麼知道他是誰?你隨便找個人來弄成這樣,就說是證據,這種話你覺得有人信嗎?」
他看著一群記者,問道:「你們信嗎?」
記者們紛紛搖頭,人都包成這樣了,這得多重的傷?他還能說話嗎?估計露著鼻子和嘴巴也是為了讓他能喘口氣吧?
葉子頓時樂了:「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哈哈,來,人妖,跟你這兩位朋友說句話。」
「我說過,別再叫我人妖!」輪椅上的人沙啞著嗓子不滿的說道,除了聲音聽起來有些怪異,確實中氣十足,一點都不像快死的人。
白小旗一開口,袁盛臉色巨變,原本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瞬間破滅。
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袁盛臉色瞬間變的極其難看,他不立刻把事情挑明,就是要讓他們以為自己還有希望,然後等他們馬上要看到希望的曙光時,卻是被一把拉了進了黑暗。
「好朋友?哈哈哈-----」白小旗大笑出聲,仿佛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般,只是那小聲格外的刺耳,就像有什麼東西在破布上劃開了一般。
「你們也能當朋友?也配當我的朋友?」白小旗那隻完好的手掌死死的捏在一起,用力的捶在輪椅的扶手上,目呲欲裂的看著康成和袁盛,嘶聲說道:「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沒了可以換新的,自斷手足是萬萬做不到。」
「你們叫我白瘋子,是啊,我是瘋,我瘋起來六親不認,我瘋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你們-----居然比我還瘋。」
白小旗眼神陰冷的看著兩人,譏諷的笑道:「我都是瘋子了,也做不出自斷手足這種事,你們-----是真狠啊!」
隨著白小旗的話,記者們發出一陣陣驚訝的低呼。
這個包裹的跟木乃伊的人是白小旗?青城白家的白小旗?不會是假的吧?聽說白小旗說話聲音很-----呃,很細柔,怎麼會是這種破鑼嗓子呢?
這個時候,記者們也只能用低呼來表示他們的驚訝,手裡的相機卻是按的更加歡快了。
不管這個人是不是白小旗,今天他們都沒白來。這簡直就是爆炸性的新聞。
「呵呵-----」袁盛乾笑了兩聲,儘量讓自己微微顫抖的手保持鎮定,看著葉子說道。「葉先生,你搞出這麼多事情,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想把唐家的事都推在我們頭上了,是嗎?」
「這還用猜?」葉子撇撇嘴,譏笑道。「要我說,你就別掙扎了,都這時候你還掙扎個什麼勁兒?-----忘了跟你說了,我們來之前呢,還順便把警察也叫來了,這會都在外面等著呢。」
「那又如何?」袁盛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我們什麼都沒做,你要非把這些事情都安在我們頭上,我也無話可說,我只要證據。」
「這有個活著的證據。」葉子指著白小旗說道。
「全憑一張嘴,能當證據?」袁盛嗤笑道。「我告訴你什麼叫證據。記得青松別院嗎?你用竹籤扎穿了白小旗的手,這就是證據。」
他指著輪椅上的白小旗說道:「白小旗是什麼性子,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我很了解,你傷了他,他自然不會放過你。那麼-----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是你把他弄成現在這副樣子,然後跑到這來污衊我?」
「我靠,居然這麼無恥?」葉子驚呼一聲,氣急敗壞的看著白小旗,說道。「看見沒,你看見沒,我罵你一句扎你一下你就跟我要死要活的,這倆都背後捅你刀子了,你還不表示表示?」
白小旗沒有回葉子的話,眼神中儘是陰霾,咬著呀狠聲說道:「記住!從今天起,沒有白小旗這個人,只有白瘋子!」
「莫名其妙。」袁盛聳了聳肩膀,推了推康成,說道。「既然事情鬧成這樣,今天就散了吧,警察不是在外面嗎?行啊,不用你叫,我自己去找他們。」說完,便跟康成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
「愣著幹嘛啊,還不趕緊追?」葉子笑眯眯的看著一群發呆的記者,語氣誇張道。「青城四少耶,進局子耶,多大的新聞啊。」
經他這麼一說,記者們才回過神來,頓時扛著器材瘋了似的向門外跑去,台上那幾個股東互相對視了一陣,也搖頭嘆氣的走了。剛才
第42章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