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有點像。
剛除掉沈浩,又來了個沈志澤。
難不成姓沈的,都克他?
聶擎蒼強行把卓玲摟入懷中,皮笑肉不笑道:「阿玲,看到了吧,姓沈的,都是壞人,不要再對傷害過你的那個混蛋心存念想,我才是你應該用心珍惜的人。」
「你放開我!」
卓玲使勁兒掙扎,徒勞無功。
卓玲的親友,包括李志芬,不知所措。
「聶擎蒼,你好歹也是聶家的男人,欺辱女人,不覺得丟人嗎?」沈浩眯眼,眸光中帶著一絲殺機。
「卓玲是我的未婚妻,我倆摟摟抱抱,關你什麼事兒?」聶擎蒼與沈浩針鋒相對,無所畏懼。
這位太子爺真不信沈浩能把他怎樣。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來幹嘛嗎?」沈浩貌似在轉移話題。
「幹嘛?」聶擎蒼下意識問。
「殺你!」沈浩回答的乾脆利落,此來,就是要殺聶擎蒼,讓聶擎蒼為之前的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順便為卓玲剪除最大的麻煩。
聶擎蒼仰面大笑,好似聽了很可笑的笑話。
「哪怕你動少主一根汗毛,世界再大,也沒你容身之處。」嘴角溢血的聶家老管家趙九州咬牙切齒威脅沈浩。
聶家。
當今華夏最有權勢的家族。
外國元也得給聶家面子。
所以,趙九州的話,毫不誇張,卻嚇不住曾與大半個世界為敵的沈浩,沈浩冷笑著逼近聶擎蒼。
保鏢慌忙摸槍。
戰狼動作更快,拔出槍,連開數槍,幾個保鏢手腕中彈,槍掉落在地上,恨恨盯著戰狼。
其實戰狼是在救這幾個保鏢。
如果沈浩出手,共和國又得少幾個優秀軍人。
「我跟你拼了!」趙九州強壓內傷,跺腳,木地板嗡的震顫,旁觀男女的心跟著哆嗦,駭然。
趙九州跺腳蓄力,身如繃弓,勢均力敵的高手面對他這架勢,十有犯怵,接下來必然是石破天驚的一擊。
「晃膀撞天倒,跺腳震九州。」
沈浩悠然借用古人的話,形容趙九州此時之勢,但無論八極拳多麼猛,對他而言,都是小兒科。
「再接我一招!」
趙九州滑步如淌泥,看似慢,實則快,一閃即至,以肩頭撞沈浩心窩,這集畢生功力的殺招,可碎碑裂石。
貼山靠!
練到極致,無堅不摧。
前提是,對手是人或動物。
偏偏沈浩的修為早已脫離人的範疇,不但不閃不避,前行中的他,還把心窩迎向趙九州撞斷無數棵樹把練功石牆撞出深深凹痕的肩頭。
蓬!
震顫人心的撞擊。
緊接著,趙九州如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人在空中就昏死過去,砸倒十幾米外實木餐桌後噴一口血,奄奄一息哼哼著。
沈浩依然前行,最終距聶擎蒼不足半米,聶擎蒼感受著沈浩身上的森然氣息,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不由自主後退。
卓玲趁機掙脫束縛,遠離聶擎蒼、沈浩。
「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專程來殺我?」聶擎蒼色厲內荏,終於問出最想問的問題,想破腦袋,想不明白,什麼時候惹上青聯幫。
「看你不順眼,就這麼簡單。」
沈浩說完邪笑,給出的殺人理由,驚呆為卓玲慶生的男女,繼而把沈浩視為嗜血好殺的瘋子。
「少主,快跑!」
一保鏢悍不畏死撲住沈浩雙腿。
另外幾個保鏢也反應過來,有樣學樣。
聶擎蒼看出沈浩不是開玩笑,再想老管家敗的那麼快那麼慘,自己更不是對手,當機立斷,轉身就跑。
卓玲的親友又是一愣。
聶家男人,權勢滔天,竟惶惶如喪家之犬,看來無論多麼牛逼的人,都怕死。
沈浩輕拍身旁一張餐桌的桌面,桌子上的刀叉彈起老高,然後沈浩抬手,漫不經心撥了下叉子尾部。
鋼製的叉子急旋飛,有了靈性一般繞過一名保鏢,將試圖破窗逃離的聶擎蒼砸倒在地。
聶擎蒼肩胛骨被叉子砸碎的聲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