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興奮的搓著手道:「那咱們現在就兌現承諾吧。」
上官五素苦著臉道:「不那個行不行啊,那東西真的好髒啊,怎麼可以放進嘴裡。」
嚴小開翹著手臂,淡淡的道:「願賭就要服輸哦!」
上官五素只好把車開進了側邊的小樹林,隱藏到枝葉茂盛的大樹底下。
只是當嚴小開做好準備,要收取賭注的時候,上官五素又弱弱的道:「姓嚴的,我叫你一聲哥還不行嗎?這樣真的很噁心呢,看著別人做這種事我就想吐,你還讓我來。」
嚴小開反問道:「如果我輸了,你會放過我不?」
當然不會!上官五素下意識的就想這樣說,忍住後才低聲道:「要不……我就跟你做好不好?」
嚴小開搖頭,「不好!」
見怎麼說都說不通,上官五素只好悻悻的瞪他一眼,然後不情不願卻又無可奈何的張開櫻唇,伏到了嚴小開的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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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郊。
深月女子會所。
明亮寬敞又裝飾得極古色古香的靜室里,一個女人正慵懶里躺在一張宮廷羅漢床上,手裡捧著一本書,正有一頁沒一頁的看著。
她有著一張優雅纖美的鵝蛋型俏臉,肌膚柔和白皙,仿佛吹彈即破,柳眉纖細弧美,雙眸清澈靈動,嘴唇輕柔紅,整張臉乾淨整潔,完美得挑不出一絲一毫的瑕疵,讓人妒忌,讓人羨慕,讓人恨造物主的偏心。
她的身上穿著一身紫色的柔軟長裙,那裙子似絲似綢,極為伏貼的靠著她的嬌軀,使她側躺於床塌間的身體玲瓏起伏,曲線盡顯,骨感又柔和美韻的雙肩,豐挺又圓潤的胸部,只堪盈盈一握的細腰,還有那修長豐腴的美腿,無一不透著性感與誘惑。
女人的美,無疑是讓人窒息的,如此的美貌,旦凡一個男人見了,均會忍不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女人的冷,同樣也是讓人窒息的,高貴冷艷的氣質仿佛裹著一團無形無色的冰,給人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距離感。
這個女人姓李,名叫雪濤,是之前去給鶴佬幫的陳俊鋒治病的那個李醫生,同時也是在半路截殺葉梅霜並要搶嚴小開去做附馬的公主。
李雪濤悠然自得的躺在那兒,靜靜的看著書,但游離的目光卻不在書上,明顯是心有所思,但她到底在想什麼,就連側立在一旁的幾個貼身侍女也無法猜透。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細碎又輕悄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到了靜室外的屏風前便停下下,「公……」
未等此人完全叫出聲,伺候在李雪濤身旁的侍女就走了出去,止住來人的話後,細碎的一陣低語。
侍女走回到李雪濤身旁後,低聲的喚道:「公主,公主……」
一連喚了幾聲,躺在羅漢床上的李雪濤才回過神來,淡淡的問:「什麼事?」
侍女道:「冷蘭回來了,正在外面求見。」
李雪濤沒有說話,只是從床上站起來,侍女們便趕緊將一件長披風披到她的身上。
走到外面雕樑畫棟,金壁輝煌的側廳,一個女人已經候在那兒,顯然這個就是侍女口中所說的冷蘭。
冷蘭穿著一身的黑,臉上透著傲然與冷漠,身上卻散發著一股讓人生畏的陰寒氣息,這股氣息無疑就是別人說的殺氣,這種殺手不是與生俱來的,是因為身上沾了太多人的鮮血漸漸形成的。
然而,縱然是如此傲驕的女人,見了李雪濤也不由收斂起來,趕緊的躬身行禮,「參見公主殿下。」
「免禮!」李雪濤揮了揮手,抬眼看看左右,「你們都下去吧!」
侍女們紛紛退了下去。
直到人都走了之後,李雪濤才坐到旁邊問:「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恭立在一側的冷蘭低聲道:「公主殿下請恕罪,奴婢未能將事情辦妥。」
李雪濤蹙起了眉頭,「怎麼回事?」
冷蘭道:「雲妃的墓葬不但已經被層層打開,而且被武警團團把守著。」
李雪濤不悅的道:「你們沒能進去了?」
冷蘭道:「死傷了六七人,我們終於穿過屏障進了墓葬,可是裡面的東西